可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他躺在滾燙的岩石上,全身的衣服幾乎被顧熙暖都給解了,從胸口以下,密密麻麻紮著無數的銀針,疼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更惱人的是,他再一次暴露在顧熙暖麵前。
夜天祺怒道,""顧熙暖,你說好的不需要針灸的地方就遮起來的。""
""我是說過呀,所以我這不是把你的脖子都給遮起來了嗎?""
遮脖子有什麼用?
最主要的是,脖子以下都沒遮呀。
治療雙腿,針灸的地方,難道不是他的雙腿嗎?
為什麼儘在他身上紮著。
偏偏顧熙暖不知用了什麼藥,他全身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仿佛知道夜天祺心裡的憤怒,她解釋道,""你雙腿隻是一個器皿罷了,想要治好雙腿,就得從源頭開始調理。""
什麼歪理?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夜天祺已在發飆邊緣,偏偏顧熙暖做了一個更讓他氣憤羞愧惱怒的事情。
她……
居然用銀針針灸他的"兄弟’。
""顧熙暖……""
一聲暴吼響破天跡。
連滾滾岩漿都跟著翻滾了好幾下。
顧熙暖被嚇得手上一抖,一根銀針紮偏了,紮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噝…""
夜天祺俊朗的臉痛苦的扭成一團。
疼……
疼死他了。
他都懷疑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是不是得終結在顧熙暖身上了。
顧熙暖撫額,趕緊將銀針拔出來。
""是你突然間大吼,我的銀針才偏了的,這可不能怪我。""
許是她拔針的動作太快,又或者那裡太脆弱,夜天祺再一次疼得倒抽口涼氣。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
顧熙暖隻怕早已被他殺了千萬遍。
他也是信了她的邪了。
居然會去相信這個女人。
難怪清風常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張嘴。
離洛幾乎不敢去看自家主子的臉色了。
太顛覆三觀了。
王妃治腿就治腿,非得用這麼極端的法子嗎?
主子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
""顧熙暖,你最好祈禱你能治好我的雙腿,否則……""
他後麵的話沒說,可誰都能聽得出來裡麵警告的意味。
""你可住嘴吧,老是一驚一乍的,搞得我都不好下針了。""
顧熙暖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塊布,直接塞在夜天祺的嘴裡,堵住他那張炸炸呼呼的嘴。
離洛阻止道,""王妃,這樣怕是不妥。""
""如何不妥?王爺任性,你們也跟著任性?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形,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導致王爺丟了性命,你們承擔得起嗎?""
""屬下……屬下不敢……""
可是堵住主子的嘴……這種做法會不會太極端了。
等主子傷愈,又或者恢複武功,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們?
""既然不敢,那就閉嘴,命都要沒了,還在乎什麼麵子,再說了,你有的,除了女人跟太監外,所有人男人都有,又不是跟小九兒一樣,長了九個奇形怪狀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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