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派人送你去極北之地。""""那敢情好呀。""
兩人一拍即合。
一個巴不得馬上把顧熙暖送走,省得她礙手礙腳。
一個巴不得馬上抵達極北之地,找到第六顆龍珠。
""那我弟弟就交給你了,你記得早點跟他洞房,免得他心急如焚又羞於表達。""
""那是那是,朕今晚就跟他洞房。""
""今晚?""這麼快?
""宜早不宜遲嘛。""
顧熙暖訕訕一笑,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點了溫少宜的穴道,笑嘻嘻的道,""乖弟弟啊,難得女皇陛下那麼欣賞你,你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她,莫要使性子。""
溫少宜瞪著顧熙暖。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顧熙暖不知被殺了多少次了。
""女皇陛下,我弟弟呢,傷勢有點重,腦子也受了點傷,這幾天怕是動不了了,不過這不影響你們洞房,等你們生米煮成熟飯後,哦不,等你們洞房花燭後,如果他說出一些大逆不道,或者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你再把他綁起來就好了。""
說著,她朝著女皇眨了一個媚眼,意有所指的笑道,""男人嘛,都是要調教的。""
女皇一聽,登時熱淚盈眶,""這姐姐,好呀。""
話彆完,顧熙暖帶著小九兒,在侍衛的領路下離開,隻剩下被倭人國包圍的溫少宜。
臨行前,顧熙暖回頭望向溫少宜,卻見他眼神複雜。
有失望,有難過,有心酸,有期盼……
然而,在她絕然而去的時候,那抹期盼變成了絕望。
路上,顧熙暖低頭看向纏在她手腕上的小九兒,悶聲道,""小九兒,你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這個嘛……有那麼小小的一點過份啦,不過他們把玉族害得那麼慘,主人也隻是小施懲戒嘛。小九兒有一個很大的建議。""
""說。""
""等女皇把他吃光抹淨後,他的身子能不能烤給小九兒吃,小九兒懷念他身上的味道。""
顧熙暖翻了一個白眼。
這隻蠢蛇。
當時她隻是開玩笑把四肢給它吃,沒想到它還惦記上了。
""你要是敢吃他,我先把你吃了。""
""主人,你重色輕蛇。""
""滾去睡覺。""
前邊領路的侍衛聽到顧熙暖自言自語,不由轉頭問道,""小姐,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沒什麼,這裡離極北之地還有多久?""
""不遠,翻過這五座雪山就到了。""
五座雪山?
這雪山又高又陡又大,彆說這些矮人,就算是她,也不好翻呢。
""翻這五座雪山,需要多長時間。""
""大概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吧。""
""三個月?""
顧熙暖聲音陡然抬高。
馬上就是十五月圓了。
她哪裡等得了三個月。
等到三個月後回去,晨易大哥早就死翹翹了。
""小九兒,彆睡了,馬上駝我們到極北之地。""
""主人,小九兒又冷又困。""
""這是命令。""
她一把將小九兒的尾巴拎起來,強迫它清醒。
這條蛇,不是吃就是睡。
小九兒耍賴般又往她手腕上纏過去。
顧熙暖直接將它丟在地,""你要是不駝我們過去,以後就彆纏著我,當流浪野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