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與夜景寒摸索著尋找。
夜景寒一路警惕,縱然沒有武功,也把顧初暖護在身後。
顧初暖道,&34;呼吸聲好像在那裡?很微弱。&34;
她能感覺得到呼吸聲,夜景寒卻感受不到了,隻能在亂石堆裡翻看著,另一隻手緊緊牽著顧初暖的手。
顧初暖樂得這樣被夜景寒保護。
猛然間抬頭,甕裡的東西動了一下,一張血色而猙獰的臉放大在她麵前。
顧初暖瞳孔一縮,驚叫一聲,身子不斷後退,差點一掌拍向那個甕。
&34;啊……&34;
夜景寒身子一震,第一時間拔出她身上的配劍抵在前麵。
&34;誰。&34;
石甕裡的東西又動了一下。
睜著一隻凸現的眼球看著顧初暖與夜景寒。
火折子照近,顧夜兩人才看清石甕裡竟然裝著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手腳都被砍掉了,他被裝在甕裡,隻有一個腦袋呈在上麵。
他披頭散發,剛剛沒注意看到或許是淩亂的發絲將他的臉都遮住了。
莫說顧初暖。
饒是夜景寒也嚇得不輕。
因為他臉上縱橫交錯全是深可入骨的刀痕。
鼻子被割。
眼睛被挖一隻,眼珠還血淋淋的掛在他的眼眶邊。
就連耳朵也被割掉一隻。
他瘦成了皮包骨。
若非親眼看到,根本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麼瘦的人。
最重要的是,甕那麼小,根本裝不下他的手跟腳。
不需多想也知道他的手腳被砍了。
究竟是心腸有多狠,才會把人折磨成這樣。
夜景寒道,&34;彆怕,隻是人彘,不是鬼。&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