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怎麼了?這次的事件我不會退讓半步,大師姐,你陪著秦初,我讓人傳信靈藥穀,讓我父親過來。太欺負人了,以後他們長老殿,彆再想得到丹藥支持。”牧宣的火氣很大,她覺得委屈。
“乖女兒你說的不錯,他們欺負你,那就彆再想得到我們靈藥穀牧家的丹藥。”一個藍袍男子和一個白衣女子出現了。
“見過師尊,見過牧叔叔。”唐婉兒對著兩人躬身見禮。
白衣女子看向了牧宣,“小七你受委屈了,你跑什麼?不管什麼事情,為師都能擋著。”
“師尊!”牧宣撲進了白衣女子的懷中,哭了起來麵紗也掉了。
這是秦初第一次見到牧宣的樣子,大概十八九歲的左右,此時梨花帶雨的很讓人心疼。
“好了,還有外人在呢!”白衣女子推開了牧宣,幫著牧宣擦了一下眼淚。
這時候秦初對著藍袍男子和白衣女子拱拱手,“晚輩秦初,見過兩位前輩。”
“本座牧原靈,多謝你在小女危難之際施以援手,這人情我靈藥穀記下了。”藍袍男子牧原靈對著秦初點點頭,他是銀月宮靈藥穀的穀主,地位相當於長老。
白衣女子打量了秦初一眼,“這次的事情,本座都知道了,讓你受到了一些誤解,不過不要緊,本座不會讓人胡來。”
秦初點了點頭,他覺得也不能一棍子將銀月宮打死,這牧原靈和銀月宮主,話語間還是有著長者風範。
擦乾了眼淚,牧宣開始燒水泡茶。
“宮主,不管莊寒怎麼說,我家牧宣都不會聯姻,如果實在過份,那我們靈藥穀也隻能退出銀月宮。”牧原靈看著銀月宮主說道。
“牧穀主,你要相信本座,一些事情本座能做到。靈藥穀加入銀月宮無數年月,一直跟銀月宮和睦相處,不會在本座這一代出問題,莊寒要鬥,本座就陪著他鬥一鬥。”銀月宮主身上的氣息蕩漾了一下。
秦初一直聽著,銀月宮的事情他不便開口。
“師尊,雪太上是什麼意見?難道她真得支持大長老提出的聯姻?”牧宣看著銀月宮主問道。
“雪太上是明白事理的人,這次應該是聽了其他人的編排,事情為師會處理,你要知道,在銀月宮沒有為師辦不成的事情。”銀月宮主摸著牧宣的後腦說道。
“乖女兒,其實雪太上出關處理事情,是避免給更大的矛盾出現,因為銀月宮另外一位太上,跟大長老莊寒一樣都是莊家人,讓莊太上出麵處理,事情更難收場,雪太上可能是中間人,她將事情接手,莊太上也不能再過問。”牧原靈開口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秦初感慨了一句。
“你叫秦初對吧?你是哪裡人?”銀月宮主看向了秦初,她已經知道了秦初的名字。
“其實晚輩是哪裡人不重要,隻是一個過客,宮主大人和那位雪太上見過晚輩後,晚輩就離開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秦初開口說道。
銀月宮主上下打量了秦初一眼,“言行謹慎,這是行走江湖的不二法訣,不過你小看了本座,即便你是寒星皇朝的人,即便是銀月宮的對手,本座也不會為難一個小輩。”
秦初稍微尷尬了一下,他是不得不謹慎啊,他是南炎州的人,在南離州行走,被人砍了,都沒人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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