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戰。”若霖宣微微躬了躬身。
現在的若霖宣在靈妃麵前很老實,靈妃下麵,她都愉快的吃了,盤子都舔得很乾淨。再加上經常一起愉快的玩耍,所以反抗意識是十分低,應該說沒有什麼反抗意識,她內心裡唯一在意的,或許就是那個五十年的約定。
“好的,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出手,給那賤貨一些教訓。”靈妃眯著眼睛說道,禹靈王是真的惹到她了,因為在她內心裡,最遺憾就是沒能把自己乾淨的交給秦初,現在禹靈王卻拿這點攻擊她,事實固然是事實,但她擔心秦初知道了,然後心裡不舒服。
“隻是攻擊禹靈王麾下麼?武皇朝那邊用不用也給他們一點厲害嘗嘗?”聽了靈妃的話語後,若霖宣開口詢問了一句。
聽到了若霖宣的話,靈妃皺皺眉,“一些事不是你該考慮的,老老實實做事,不要多問。”
注意到靈妃有些不滿,若霖宣躬躬身沒再說話了,她知道靈妃的高貴典雅也隻是對秦初,跟她可不會有什麼手軟和客氣。
夜晚來臨,靈妃帶著若霖宣出門了,夜晚本應該是恬靜的,不過玄皇城比較繁華。
這種熱鬨一直到了下半夜,不過今天的下半夜也不夠安靜,一些廝殺聲不斷傳出……
一夜時間過去,很多人得到了消息,禹靈王麾下的勢力,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一些據點被拔掉,一些產業被推平。可以說除了止武區的一些產業沒被打擊,其餘的都被攻擊了。
大家也都猜到了是誰的手筆,之前禹靈王嘴賤,用流言蜚語攻擊靈妃,現在受到了報複,而且這一波報複還比較狠,讓禹靈王麾下,準確的說是讓禹皇朝麾下的據點和產業都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至於說,得到消息的禹靈王帶著高手攔截,根本就沒什麼用,因為靈妃和若霖宣兩人的實力強,每一次攻擊都是摧枯拉朽,接著就是下一處,等禹靈王帶著人反撲的時候,她們已經回到了止武區。
這樣的結果,讓禹靈王十分的憤怒,產業被摧毀,固然地皮地契還在禹皇朝的手中,但是想要重建,需要消耗一些時間。另外就是人員損失,靈妃下手狠辣,跟著她出戰的若霖宣也是把心裡壓抑的火氣都發揮了出去,所以禹皇朝被攻擊的據點和產業就沒有活口。
憤怒的禹靈王帶著麾下高手,來到了秦初的府邸。
靈妃帶著麵上蒙著麵紗的若霖宣出現了。
“該死的賤貨,你敢下黑手?”看到靈妃後,禹靈王直接開口就罵。
“氣急敗壞了?是你犯賤在前,我必須要讓你知道代價。你如果再口出狂言,我就要通知止武區的執法隊過來了。”靈妃的臉上帶著笑意,反正吃虧的不是她,她也不怕被報複,因為她和秦初麾下隻有一家極品丹藥閣,而極品丹藥閣處於在止武區,是不會被攻擊的。
聽到靈妃說要通知執法隊,禹靈王臉上雖然滿是怒意和殺機,但沒再說臟話,如果執法隊來了,對她來說會是麻煩。
“戰台約戰,你們不敢麼?”不能罵人了,禹靈王換了語言攻擊方式。
“不敢?你麾下被殺的人,你自己記不清了?你想戰台約戰也可以,你親自來,你去下戰書,你看我靈妃敢不敢接就完事了。”靈妃還是之前的應對方案,就是反將軍,讓禹靈王出戰,她相信禹靈王這種人是不敢出戰的,她把自己的命看得是無比金貴。
怒視著靈妃一陣子後,禹靈王看向了若霖宣,若霖宣雖然戴了麵紗,可她能認得出來,之前她們見過麵,洽談過幾次,氣息是比較熟悉。
“為什麼?”看了若霖宣一陣子後,禹靈王開口了,她知道昨夜麾下產業被攻擊,有著若霖宣一份。
“沒有為什麼,她要打你,本宮就打你!”麵對著若禹靈王的質問,若霖宣開口了,話語上也不之前合作的態度。
再次怒瞪了靈妃和若霖宣一眼後,禹靈王帶著人走了,因為不管多憤怒,這裡是止武區,她都不能動手。
離開了秦初的府邸,禹靈王帶著人到了武皇主武東臨的住處,“武皇主,若霖宣是你的皇後,就算是被擒拿了,也該有些氣節,不該跟著對方攻擊我們吧?”
麵對著禹靈王的興師問罪,武皇主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她被抓走後,我們已經沒有聯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皇也不知道,和或許是被要挾了。”
“那武皇主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憤怒的禹靈王捏碎了一個茶杯,她也知道對武東臨興師問罪沒用,如果可以,最想解決若霖宣問題的人是武東臨。
“下戰書對方不接,我們再下戰書也是沒用的,現在也隻能是低調隱忍,等著那家夥出來,隻要他出止武區,我們就不計代價的將他擊殺。”武皇主開口說道。
長呼出了一口氣後,禹靈王點了點頭,目前形勢來看,秦初不出止武區,他們確實是沒什麼辦法,因為他們不敢違背玄皇城的規則。
因為沒有什麼辦法,禹靈王隻能是偃旗息鼓,但昨夜發生的戰事,一直在城內擴散。
大家都知道,禹靈王為她齷蹉的戰術安排付出了代價,攻擊女人的名節,這很不光彩。
羽化門的據點,宇文洛和宗太上是高興的飲茶,虞真和慕仙珞也在。
“該!那種人就該這麼狠狠收拾,不收拾她,她不知道疼。”宗太上的情緒比較高,她是女人,所以內心裡鄙視禹靈王的行為,正常來說修煉者之間有爭鋒正常,但沒必要玩那麼肮臟的手段。
“有一點本座很佩服,就是靈妃拿下了若霖宣,竟然讓若霖宣成為了她的打手。”宇文洛開口說道。
“眼下大家都注意到了禹晶的齷蹉,幾乎是忽略了靈妃的狠辣,那也不是簡單人,若霖宣落到了她的手裡,能有好果子吃麼?或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老老實實效力。”宗太上搖了搖頭,她從來沒有小看過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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