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聽了這話後,眉頭便皺了起來。
直郡王鬨了這麼一場,最後也隻是得了康熙一個許諾。
那就是大格格和二格格中有一個人可以免於撫蒙。
他沒提三格格和四格格的事,也就是說這兩個孩子也要去撫蒙。
那她們毓慶宮的格格呢?
四格格前麵還有一個二格格和三格格。
三格格身體弱成那個樣子,不待太子去求,康熙都不會讓她去撫蒙。
這一個免於撫蒙的名額已經被三格格給占去了。
剩下的不就是二格格和四格格了嗎?
想到這裡,若水不由得抓緊了手上的帕子。
明明此時並不是盛夏。
可若水卻覺得悶熱極了。
“主子?”春雲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家主子。
她又哪裡能猜不出自家主子的心事呢?
正是因為能猜得出,所以才會有同樣的擔心。
“無事。”若水搖了搖頭,心裡卻在想。
假如真的到了需要二選一的時候,那她還是希望能保全她的孩子。
這是為人父母的自私之處。
所以假如日後有什麼報應,那也儘管衝著她來。
她都認。
世間之事,痛苦的其實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那其中糾結的過程。
隻要一想清楚並且下定了決心,就沒有什麼好痛苦的了。
若水乾脆利落的起身,邊往外走邊問春雲:“太子爺還在書房嗎?”
春雲一邊跟著若水一道往外走一邊道:“回主子的話,殿下剛剛被叫去乾清宮去了。”
若水的腳步就是一頓,扭頭問春雲:“可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春雲看了一眼左右,小心的道:“據說是為了索相貪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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