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武植剛才的話,倒是讓一些頭腦發熱的門下弟子們,聽進去了一些。
至於聽進去了多少,無人可知。
台麵上,宗主和幾個長老同時把目光落在武植身上。
身為武植名義上師父的魏長海,假裝嚴厲地嗬斥出聲,他說:“你一個小小弟子休要胡鬨!”
“這件事情,是由宗族以及諸位長老商議而出的結果,你隻管跟著眾弟子和長老一同行事便可!”
“這個時候就不要再搞特立獨行了!”
武植聳聳肩,不再言語。
倒是張鶴倫,特意對著武植道了一句:“師弟,可察覺到異常了?”
武植嘿然一笑,他說:“師兄,這不明擺著嗎?”
“什麼天才地寶?沒準就是誰誰誰拉的一坨狗屎,等著咱們上鉤呢。”
“不過既然這麼多人都去了,那我也湊湊熱鬨。”
說完,武植懶得再多言,慢慢低下頭來閉目養神,擺出一副你們說你們的,老子睡老子的囂張姿態。
而也不知道魏長海對這宗主和幾個長老說了些什麼,平日裡一個個囂張至極的這些人們,這會兒居然整整齊齊地閉了嘴,都沒有嗬斥武植的大不敬行為。
動員大會結束,一群人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武植也跟著魏長海回到了小竹峰。
剛回到院子裡,魏長海一改剛才那凶惡的態度,連忙對著武植開口,他說:“你是不是也聽到彆的什麼風聲?”
武植聳聳肩、有搖搖頭:“沒有。”
魏長海隨即問道:“既然沒有,那你為何會突然說出那番話來?”
武植聽後笑著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
“這天底下,哪有什麼天帝寶物,就算有,為何早不發現晚不發現,偏偏這個時候?”
“偏要趕在江湖百曉生搞那個小活動之前,明顯有貓膩。估計也就是有人想借著這個由頭,清除一下自己在江湖百曉生大會上的對手。”
武植這番話,一下子就引來了魏長海的思索。
武植又說:“既然青陽穀能夠跟彆的門派結盟,顯然對方也一定也完成了統一戰線。”
“我摸著,都已經磨刀霍霍等著肥豬們上門了。”
武植這話雖然不中聽,但是頗有道理。
魏長海和張鶴倫彼此對視,魏長海輕咳了兩聲,隨後對著武植又問道:“既然如此,那可有破解之法?”
武植笑著說:“破解個啥呀,直接乾不就完事了嗎?”
“管他們有多少呢,來多少乾多少,乾到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好了,這幾天整來整去,整的我都有些累了,我去睡一下,什麼時候出發,師父師兄勞煩喊我一聲哈。”
說著,武植也雙手抱著後腦勺,悠悠哉哉地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留下魏長海和張鶴倫大眼瞪小眼。
這武植的行為處事,實在讓人有些應接不暇。
腦子稍微慢一點的,根本就跟不上武植的思維。
魏長海特意詢問張鶴倫,武植在洛陽的所作所為,隻是張鶴倫對於武植在洛陽究竟乾了些什麼,也是所知甚少,不過他倒是把今天自己所見的詳細明說。
魏長海聽了之後,眼神之中也逐漸帶起了一抹深意。
他很清楚,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隻要緊跟著武植,一定能夠得到相應的好處。
而這一點,魏長海並沒有告訴宗主,雖然說他們同屬一個宗門,但其實每一個山峰之間都是競爭關係。
在他們這裡,誰牛逼誰就是老大,宗主也好,長老也罷,也就是那樣擺在明麵上給人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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