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息隱於符紙,一筆一劃看上去雜亂無章,但卻奇跡般的最終彙聚成符。
幾人頓時就呆了。
他們大致看了一下,對方失敗一欄和成功一欄的比例,成符率竟然高達九成多。
彆說他們自己,就連宗門裡的師叔祖也做不到。
不。
不僅做不到。
還差的遠呢。
他們清渺宗自家的符道老祖,不也才百張成個二三嗎?
更不用說對方顯然不像是新手,那筆勢畫法,比自家師叔祖還要潦草隨意。
隔著屏障,光是看,他們甚至分不清對方畫出來的是什麼符。
三人傻眼半天,半晌才想起有人等著他們答複。
隻能木著臉點頭,麵上竭力維持淡定,“的確是成功的符籙。”
話音一落,沈無塵捏著符筆的指尖發白,又廢了一張符紙。
其他幾人臉色也不太好,都有點被震得回不過神來。
吃瓜群眾再次炸開。
滿場臥槽聲此起彼伏。
“剛才說頭擰下來給人當球踢的那個呢?”
“還有個要倒立的。”
“都跑了?”
“切,真沒種。”
“算什麼男人。”
“不跑乾啥?”放狠話的其中一人,縮在角落裡罵罵咧咧。“老娘是女的,要當什麼男人?”
幸好跑得快。
不跑還真要當眾兌現承諾不成?
和她縮在一起的另一個男修士也罵罵咧咧。
“不當男人咋啦,搞得好像當眾倒立就比當男人光榮似的。”
他要有那四道同修的天賦,彆說當女人,不男不女都成。
一群看戲的臉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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