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宗一眾親傳,浩浩蕩蕩的在廣場慶祝完獲得第一。
又浩浩蕩蕩的往直奔地下賭場。
吃瓜群眾們心裡又酸又澀,他們的錢啊,全打水漂了,本就在陸六身上遭受了暴擊,他們才不想跟過去看對方更加春風得意。
心裡這麼想,腿腳卻有自己的想法。
前往地下賭場的路上,乾元宗一群浩浩蕩蕩的親傳身後,又跟了更浩浩蕩蕩的一群。
隻不過前麵一群興致勃勃,路過的狗都能拉著親兩口,後麵一群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前頭剛遭受完瘋狂親吻的狗子,轉頭就被人踢了幾腳。
戚成河也樂嗬嗬的拉著大長老。
“走吧,難得這群小的開心,咱也湊湊熱鬨。”
大長老有長老包袱。
“跟一群小的湊什麼熱鬨?”
丟人。
“再說,他們能押幾個子兒。”
無非就是幾十百把靈石罷了。
嗯,陸六那幾個可能押的多點,但最多也就不過幾千靈石而已。
戚成河笑啐了他一句,“一把年紀了,還在我麵前言不由衷。這是錢的事嗎?”
他們贏的是榮譽。
是那群小子通過自己努力,將當初那不切實際的熱血實現的證明。
“沒必要跟旁邊的店送禮了。這次來領錢的沒幾個,不占他們地。”賭場掌櫃攤在椅子上,一臉心痛的看著麵前好多大麻袋靈石。
連最愛的銀山雪霧都沒心情喝了。
當初接待陸靈悠的小二更是低垂著頭,手指頭都掐出紅印了。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啊!!!
乾元宗那群泥腿子,不僅玩死了八大家,他們也被玩死了。
原本以為宰到幾個大肥羊,結果......
一想到算出來的賬,簡直頭都要氣禿了。
旁邊另一個小二撞了下他的肩膀,“彆這樣啊,雖然這一筆是賠的狠,但就他們幾個嘛,另外那些全押空的,真仔細算下來,也賠不了多少。”
鬱悶的小二抬頭瞪他一眼。
“你懂什麼。”
乾地下賭場的,不賺就是虧,血虧!
聽到外麵逐漸傳來的喧囂聲,攤在椅子上的掌櫃掙紮著起身,“行了,趕緊搞完趕緊收工。”
他以為來的就那幾個,結果喧囂聲近了,烏泱泱的人群,一下全湧進來。
當著一群人,掌櫃的收下陸靈悠等人遞過來的靈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