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姨離開了,但徐倩還留在徐塵的房間裡。
“是誰在哭啊,吵死了。”
徐雅被徐倩的哭聲打斷了創作思路,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但其實,她根本沒什麼思路。
自從上次在酒吧聽完徐塵唱的消愁之後,這幾天她的腦子都是消愁的旋律。
不僅如此,她還上圍脖看過,徐塵那段視頻的熱度,高的離譜。
她當年豪擲兩千萬都不及他如今一半的熱度。
這使得徐雅心裡更加的煩躁。
到底是誰給他寫的歌?
要是能把人請過來,給我也寫一首那就好了。
但,一想到要去求徐塵,她便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怎麼可能去求那個不良少年?
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你在這哭什麼?嗯?這什麼味道?難聞死了,那家夥的房間竟然肮臟成這樣?”
徐雅循著哭聲,來到徐塵住過的保姆房。
一進門便捂住口鼻,一臉的嫌棄。
“是啊,這麼難聞,我們的弟弟卻住了一年。”徐倩失魂落魄地說道。
徐雅努努嘴,翻了個白眼,“你今天發什麼神經?竟然叫那個家夥弟弟?”
“可他就是我們的親弟弟啊,一直都是,不是嗎?”徐倩輕聲反問,聲音當中充滿了悲涼之意。
“我看你是病了,還病得不輕,他回來的時候我們不都已經商量好了嗎?”
“我們隻認一個弟弟,那就是小晨。”
“你這話要是被小晨聽到,他得多傷心啊。”
小晨?
是啊,現在所有人顧忌到小晨的感受了,可誰又曾在意過徐塵的感受?
徐晨從小到大得到的愛已經足夠多了,為什麼不能分給徐塵一點?
“二姐,我們可能都錯了,弟弟他……”
徐倩把這些天了解到的情況,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徐雅。
徐雅聽完後,眉頭緊蹙,著實有被震撼到。
她沒想到,徐塵竟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麵。
但,徐雅很快便不把這當一回事,“那又能證明什麼,他又不是啞巴,他要說誰能攔得住他?”
“這些苦頭,是他自己非要吃的,又不是我們逼著他去做那些事情的。”
“說不定,他就是在演苦情戲,想讓我們同情他罷了,沒錯,一定是這樣,你看你已經上當了,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徐雅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一切都要講回報。
沒回報的事,傻子才會做。
她不相信這個世上真有那麼傻的人。
“行了,彆哭了,二姐帶你去喝酒,把所有的煩惱,通通喝掉喝掉,明天就會是新的一天。”
徐雅直接把徐倩拽了起來,把她帶到了「夜朝」。
可幾杯酒下肚,非但沒有讓徐倩忘掉煩惱,情緒反倒是越發上頭。
“二姐,我想去找弟弟……”
另一邊,徐塵坐在關佳楠的副駕駛上,一路上,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左邊瞟。
真不是他猥瑣,而是真的控製不住。
今天的關佳楠,原本就穿著一件凸顯身材的白t恤。
再被安全帶那麼一勒。
巍峨聳立。
目測起碼d起步。
這身材,徐塵都懷疑上帝是不是專門給她開了大熊濾鏡,簡直就是犯規。
而徐塵也注意到,關佳楠好像發現自己在看她,但卻詭異的沒有點破。
一路上,她的臉都是紅彤彤的。
要死。
而且還是社死。
徐塵急忙忍住。
好在,烤肉店距離「夜朝」不算太遠。
徐塵一出現在「夜朝」,關銘毅便親自跑出來迎接,好像在迎接他的財神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