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奈,冒牌貨隻能把孫澤拉出來給他自己墊背。
他說的這件事,的確是存在的。
但是,那都是老早以前的事情了。
當時,他也沒給孫澤錢。
當時那個女孩的家裡人找上孫澤的時候,他隻不過是給孫澤出了出主意罷了。
當時孫澤想要花錢了事。
畢竟,孫澤家裡也不缺錢,平日裡也是花錢不眨眼的做派。
但,冒牌貨當時給他的建議卻並不是這個。
在冒牌貨看來,就算當時花錢了事,事後那個女孩的家裡人有可能還是會找上門。
孫澤相當於落下一個把柄在那家人的手裡。
以後說不定那家人會以此作為要挾,無休止地糾纏孫澤。
所以,冒牌貨當時就建議孫澤,與其把錢給那家人,倒不如直接把那些錢用來請人。
最終,孫澤在冒牌貨的建議下,請了一夥人,直接去威脅女孩的一家。
那夥人不僅僅威脅,還詆毀、騷擾。
女孩一家不堪其擾,最終選擇了搬家。
甚至,還和女孩斷絕了關係。
女孩受不了打擊,想不開,尋了短見。
得到消息的孫澤,嚇得幾天幾夜沒合眼。
但,冒牌貨得到消息之後,卻直接把孫澤去了酒吧慶祝。
他當時還對孫澤說,“事情是不是解決了?解決了就該慶祝,難道不是嗎?”
那件事情以後,孫澤就成了他手下的一條狗,任他指揮。
當然,這些事情徐家人不可能知道,就算是去查,也查不到他的頭上。
因為,他隻是躲在黑暗處出謀劃策的一顆臭蟲罷了。
要不是現在被徐靜逼急了,冒牌貨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他也擔心孫澤那小子的嘴巴不夠嚴實。
“你,你胡鬨!”
聽到這裡的徐金城,脾氣一下子消減了不少。
雖說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畢竟犯事的不是冒牌貨。
冒牌貨徐晨隻不過是出於好心,幫了朋友一把罷了。
陸心萍再次伸手,耐心地揉著冒牌貨的腦袋,“傻孩子,幫人也不是這樣幫的,你這樣幫他,有可能會害了他。”
冒牌貨擠出幾滴眼淚,“孫澤當時都懵了,我也懵了,我也沒想太多,隻是覺得孫澤平時也幫過我很多,所以一時糊塗,就把表給他了。”
他成功把自己擺在了一個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層麵上。
看到這裡,陸心萍非但沒有怪他,臉上反倒是多了幾分欣慰。
她似乎對於這種可以驗證她一直以來沒有看錯人的行為,熱衷得很。
徐金城則是沒好氣地瞪了冒牌貨一眼,“出發點是好的,但,事情做得不對,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他家裡人,讓他們來處理的。”
“兩個小毛孩,能頂什麼用,萬一事情鬨大了,搞不好還會連累到你。”
“以後,不要再跟這種人來往,小小年紀就不負責任,也不是什麼好人。”
冒牌貨聽了,認真地點了點頭,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但,這個時候徐靜卻是默默地放下了手裡的碗,取來餐巾擦了擦嘴。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