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韜。
人脈廣，又是老一輩的創業者，經驗豐富。
再加上，他有徐塵這樣一個軍師。
他的成功，也是必然的。
至於自己，已經沒有能夠跟他們相提並論的資本。
“誰站到最後，很重要？”徐塵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賣起了關子。
伍波愣了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
的確，對於徐塵來說，誰輸誰贏，好像真的不太重要。
畢竟，不論誰笑到最後，也影響不到徐塵手底下的字節商盟。
錢還是照樣賺。
此時此刻，伍波才算是徹底看明白了徐塵為什麼一直不願意入局團購市場。
一旦他帶著那麼多連鎖品牌入場，肯定能夠掀起一場巨大的波瀾。
但是，一旦這場波瀾平息下去之後呢？
國內的資本可不是開玩笑的，人家不告你，是因為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威脅到他們。
一旦要下場的話，徐塵手裡的字節商盟，根本沒辦法和那些金融巨頭相提並論。
可以說，徐塵選擇明哲保身，才有了字節商盟現在的輝煌。
“還是徐老弟看得通透，倒是我太過於固執了。”伍波苦笑一聲，罕見地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或許，此刻的他，真的需要好好地麻痹一下自己吧。
“徐總你不懂。”
徐塵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伍波還以為徐塵是在挖苦自己，於是便情不自禁地自嘲道：“是，我就是什麼都不懂，要是早點像徐老弟你這樣，或許，就不會如此狼狽了。”
“你還狼狽？”
徐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手裡的股份要是賣掉，至少能套現一到兩個億。”
“你一個億萬富翁，竟然說自己狼狽？”
“我很懷疑你在嘲諷我，但我沒有證據。”
伍波這次回去，要是套個現，妥妥的就是一個暴發戶。
比字節商盟都要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