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聽著這樣的話從陸景年口裡說出來,覺得真是太可笑,“陸景年,我這輩子做的最瞎的事就是認識了你。”
心口堵得難受,但她努力保持著鎮定和從容。
陸景年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晚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感情的事我也無法控製。”
“陸先生,作為一個成年人做錯了就認,彆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
打完電話回來的顧懷瑾不屑地看著陸景年,伸手握住江晚吟的手。
她的手在微微發顫。
江晚吟昨晚告訴自己,為這樣一個渣男傷心不值得。
可是,三年的感情,一千多天,就被陸景年一句無法控製一帶而過。
這一刻,她的一顆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捏碎。
也徹底把陸景年這個人,這三年的感情統統捏碎,再也無法拚湊完整,不複存在。
看著江晚吟微白的臉色,江心語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姐姐,你未婚夫說要讓人送g品牌的最新款手鏈過來,還要等多久?我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們。”
她真期待看到等下這男人自己打自己臉時,江晚吟有多丟臉。
江晚吟抬眸看向顧懷瑾,眸色透著絲擔心。
顧懷瑾捏了捏她的手,無聲安慰她彆擔心,然後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淡漠道:“五分鐘。”
“行,那我們就陪你們等五分鐘。”江心語雙手環胸,一副準備看戲的模樣。
陸景年也許是對江晚吟有那麼一絲愧疚之情,不想她等下太難看,勸道:“晚晚,我將入職顧氏集團都預約不到那款手鏈,你們還是算了吧,不用搞得太難看。”
看陸景年對江晚吟的關心,江心語眸子迅速劃過一絲恨意。
她嬌滴滴說道:“景年哥,我們還是等等吧,要不姐姐又覺得是我們看不起他們。”
哼,等下看看你們怎麼收場。
顧淮瑾對於他們的諷刺毫不在意,垂眸看著江晚吟,笑道:“晚晚,如果等下g品牌的人把手鏈送過來,我們要怎麼打他們的臉呢?”
江晚吟雖然覺得顧淮瑾不可能認識g品牌的人,可又無端覺得可以相信他。
更何況,現在她也隻能選擇相信他。
江晚吟唇角勾起一絲狡黠的弧度,看向江心語,“江心語,那我們就打個賭吧,如果我們拿到g品牌最新款手鏈,你從此不能再踏入這個商場半步並且向我們道歉。相反,我向你們道歉,從此也不再踏入這個商場。”
聞言,江心語冷哼一聲,“賭就賭,誰怕誰。”
她指了指手機上的時間,勝券在握,“四分鐘已經過去了。”
話音剛落,忽然就看到幾個人匆匆忙忙跑過來。
帶頭的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他直接跑到顧淮瑾麵前,微微彎身,氣喘籲籲道:“顧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你要的手鏈給你送過來了。”
他朝身後一個穿著工作製服的女人招了招手。
那個女人連忙把手上捧著的一個首飾盒遞給顧淮瑾。
這一切發生得突然,其餘三人都看得有點懵。
他們難得有同樣的感覺,這些人好像對顧淮瑾十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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