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到江晚吟走進來的時候,她明顯在陸景年眼裡看到了驚豔之色。
不過江心語也沒想到打扮起來的江晚吟這麼好看。
原本她才是今晚宴會的女主角,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轉動江晚吟身上。
這賤女人,怎麼哪裡都有她。
看著她身邊那個老男人,該不會是……
想到這,江心語低聲在孟美蘭耳邊低語了幾句。
上次被打得現在傷口都還沒完全恢複的孟美蘭,看到江晚吟更是火冒三丈。
現在聽到江心語的話,唇角勾起嘲弄,“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她怎麼能混進來。”
她們母女二人立刻往江晚吟那邊走過去。
“姐姐,今晚的宴會不是要邀請函嗎?你怎麼進來的?”
江心語語氣帶著嘲弄,“該不會又靠哪個男人吧?”
江晚吟見到這母女就不想搭理,轉身想朝李總那邊走去。
江心語卻不想讓她離開,拉住她手臂,“姐姐,你該不會是想來鬨事的吧?你以為這樣景年哥就會回頭嗎?”
“江心語,你喜歡垃圾就拿去。”
江晚吟抽回自己的手,戲謔道:“彆總以為彆人也和你一樣喜歡垃圾。”
“江晚吟,你什麼意思?”
走過來的陸景年剛好聽到這句話,本來今晚看到江晚吟的打扮,他還驚豔了下,現在聽到她的話,他臉色都變黑了,還是那麼的高傲。
“不是什麼博士嗎,這句話都不理解嗎?”
顧詩晴來到江晚吟身邊,看著陸景年,一字字道:“晚吟姐的意思是你就是垃圾。”
她這話引來眾人低低的笑聲,畢竟陸景年是今晚的主角,他們還不敢大聲嘲笑,惹怒他。
“詩情,你怎麼來了?”
江晚吟看到顧詩晴,怔了下。
顧詩晴湊近她耳邊小聲說:“我讓顧家給了我張邀請函,進來見識一下。”
江晚吟也沒懷疑,顧詩晴是顧家的遠房親戚,拿到邀請函也沒什麼奇怪。
江心語看著她們倆人親密的模樣,蹙眉:“你又是誰?你知道你剛才罵的是誰嗎?”
顧詩晴聳聳肩,無所謂道:“我管你們是誰,招惹我晚吟姐就不行。對了,好心告訴你,我姓顧。”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要嚇嚇這女人。
果然江心語和陸景年聽說麵前女孩姓顧,都異口同聲問:“你是顧家的人?”
但很快江心語就反應過來,顧家的人怎麼可能和江晚吟這麼熟。
她嗤笑:“你以為這就能嚇到我們。我跟你說,今天這場宴會是顧氏集團專門為景年哥辦的。”
顧詩晴聞言,笑而不語,她的笑容讓陸景年覺得有股不祥的預感。
這時李總應酬完走過來,“晚吟,怎麼了?”
孟美蘭聽李總叫江晚吟叫得這麼親密,更加覺得他們兩是不簡單的關係,嘲諷道:“江晚吟,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怎麼又背著你老公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她這一說,周圍的人都八卦地看了過來。
江晚吟隻覺得可笑,“孟美蘭,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想被打一次嗎?”
“你……”孟美蘭突然就覺得傷口好像又隱隱作痛。
“這是我的領導,請你們口裡放乾淨點。”
江晚吟原本不屑解釋,但總不好讓人誤會李總。
“誰知道呢?”江心語鄙夷道,“如果不是用你的姿色勾搭了男人,你能進得來今晚的宴會。”
李總眉頭皺緊,“這位小姐,我和江晚吟是上下級關係,你這是在造謠。”
“這位先生,我好心告訴你,江晚吟身邊有很多男人的,你小心點。”孟美蘭為了報仇,就是要江晚吟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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