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母女和陸景年當場愣住,難以置信地看著肖風。
陸景年率先反應過來,質問道:“肖助理,你是不是搞錯了,明明是你們顧氏求著我回來入職的,怎麼可能不簽約了?”
肖風舉起手上那份文件,“陸先生,如果你所有的成績都是真實的,顧氏當然會愛惜人才。可惜,你在國外獲得的這些成果有多少是真實的,相信你自己更清楚。”
這話甩出來,眾人看向陸景年的目光都帶上了鄙夷。
原來是靠竊取彆人成果來獲得成就的。
陸景年臉色瞬間煞白,有些研究成果的確是他花錢買來的,原以為滴水不漏,結果還是被查了出來。
江晚吟對突然發生的一切,神色波瀾不驚,似乎對陸景年能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意外。
孟美蘭和江心語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覺得丟臉極了。
江心語餘光忽然瞄到一旁看戲的江晚吟身上,驀地好像明白什麼。
她拉住陸景年的手臂,“景年哥,他們是不是在誣陷你?這個男人上次我見過,他肯定是江晚吟找來的。”
“彆亂說。”
陸景年低聲嗬斥,“他真的是顧總的助理。”
他去過顧氏集團,見過肖風。
江心語懷疑地又認真打量了下肖風,這男人明明就是江晚吟那個窮鬼老公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是顧總的助理。
如果他是顧總的助理,那江晚吟的老公是誰?
這時,肖風已經從舞台上下來,他招了招手,那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
“把他們三個給我請出去。”
“肖助理,我可以解釋的,我是有抄襲彆人的一些研究成果,但大部分還是我親自做過實驗研究的。”
陸景年此刻完全沒了之前的孤傲,“要不你帶我去見顧總,我親自跟他解釋。”
他不能失去這個進入顧氏集團的機會。
肖風斜睨他一眼,“見顧總?你也配?”
陸景年被噎了下,狠了狠心,拉住他,又懇求道:“要不這樣,我的待遇可以重新談,我可以不拿那麼高的薪資。”
“陸先生,我們沒有告你欺騙,抄襲罪,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肖風甩開他的手,“對了,提醒你一句,有些人是不該得罪的。”
說完,他看向江晚吟,微微點了下頭,闊步離開。
黑衣人朝陸景年和江家母女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美蘭原本以為今晚可以在這裡找到乘龍快婿,結果卻要被人趕出去。
她狠狠瞪了陸景年一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拉著江心語灰溜溜離開。
陸景年神色呆滯,這個打擊對於他來說如同被雷劈。
他沒想明白肖風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注意到肖風朝江晚吟點頭的動作,似乎帶著種尊重。
他好像錯過了些什麼。
“走吧。”黑衣人見陸景年定住在原地不動,拽住他胳膊把人強行帶出去。
鬨劇結束,大家就當看了場戲,畢竟陸景年這個人對於他們來說毫無瓜葛。
顧詩晴拿起塊蛋糕邊吃邊嘀咕:“得罪我哥的下場太可怕。”
“你說什麼?”江晚吟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沒事,沒事。”顧詩晴心裡一緊,差點說漏嘴,“晚吟姐,你要不要吃?”
江晚吟拿紙巾幫她擦了下沾臉上的奶油,寵溺笑著說:“我不要。”
顧詩晴雖然是她帶的實習生,但總給她一種鄰家妹妹的感覺。
江晚吟又看向周子煜,“你幫我看著她,我去上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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