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年的錦鯉戰雖然也頗為精彩,但是畢竟比不了去年。去年的陸子淑、李婉兒和獨孤敗三人,才是真正的驚才絕豔啊!而且二皇子也根本比不了湖陽殿下。”
“就是,二皇子雖然帶領神武院最終取勝,但卻令人不齒!”
“天鴻院雖敗猶榮。天官之子俞宏雖然不擅長打鬥,但著實才華橫溢,令人期待。”
“嗯,他可是極其罕見的天鴻、淩霄兩院同收的跨院弟子啊。千年來唯二的人才,上一位能夠同修兩院的,可是龍武大將軍陸子淑!”
“你們剛剛沒注意,那裡麵那個打頭的少年就是俞宏,要不要去酒樓裡看看?”
“哦,那還是不要了,打攪人家吃飯。再說,我要看陸子淑打蠻王的重播。”
“對,不管看多少次都還想看,湖陽殿下也漂亮。”頓時許多人頻頻點頭,表示大家都是陸子淑的死忠粉。在萊州,這是絕對的政治正確。
俞宏就算是能同時成為鴻蒙、霄雲兩派的弟子,那也不能跟陸子淑相比,在百姓們心目中的分量完全不一樣。
這時有人咦了一聲,隨即揉了揉眼睛。
“霄雲派?”
“淩霄院的弟子也來了?嗬嗬,膽子不小。”
“哎,彆鬨,現在東皇有令,以和為貴,霄雲門下隻要不在萊州鬨事,我們也不欺負人。”
“不是啊!”最先咦了一聲的那個人說,“我又看到了俞宏!他不是已經跟著天鴻院的人進酒樓了嗎?”
“真的啊?”
大家都沉默了,那就是自己剛才看錯了唄?隻見俞宏穿著淩霄院的弟子服,跟一個脖子上圍著白狐皮的少女在一起,其他的淩霄院弟子跟在他們後麵,都是小師弟。俞宏玉樹臨風,那少女靈動可愛,頓時吸引了許多視線。
“哦,他旁邊的那個,是今年非常受歡迎的霄雲派後起之秀,鐵星楠!”許多人都是兩眼一亮,果然可愛得很,見到真人比之前看蜃光造影可要漂亮多了。所以俞宏竟然不用鴻蒙弟子的身份,反而跟淩霄院弟子混在一起,大家也可以理解。看上去金童玉女,好生般配啊!
此時廣場上有龍盤踞在牌樓之上,吐珠放出蜃光造影,頓時四周所有的茶樓酒肆裡都是一片歡呼,許多小孩搬著小板凳出來坐在牆角,用崇拜的目光望著天空中出現的青陽軍雄壯的軍姿。
“師姐,這裡好過分,連個像樣的位置都找不到。”一個淩霄院的新生埋怨道,萊州這邊對他們可說不上友好。
“我就說不要穿弟子服了,我們買了東西回去吃吧。”鐵星楠無奈,喵的。
“啊,楠妹,我們堂堂霄雲門下,怎麼能到了鴻蒙派的地盤,就連身份都不敢亮呢?”
divcass=”ntentadv”某西貝公子輕咳一聲,出來混不怕事兒大,俞晴穿著男裝,打扮得跟俞宏一模一樣,整個一個濁世公子的模樣,把風流倜儻的氣質拿了個十足。她把折扇一揮,就令路過的小娘子們紛紛泛起花癡。
鐵星楠捂起臉,我想回家……
“彆啊,小星星,出了事為兄還得靠你來保護我呢!”俞晴不會打架,至少目前不會。禦劍哪有那麼好學的,而且俞晴一心想修的是書劍道。
後麵跟著的九個小師弟都滿臉黑線,有人道:“師兄你在天鴻院的時候,人人誇你穩重,為何跟我們在一起就如此輕佻?咱們霄雲派明明以瀟灑著稱,但是師兄你這樣就很輕佻,嚴重敗壞了本門在江湖的聲望。”
“我也可以穩重啊。”俞晴道,“但是穩重的話,泡不到妞啊。”
這話簡直是給了許多人致命一擊。
俞晴道:“須知好女怕郎纏,在你們穩重的時候,彆人已經搶占了女神心裡的陣地。就算你在她心裡不夠穩重,但遠遠好過那些她連印象都沒有的人。你們又沒有我英俊,對吧?還要那麼穩重乾什麼?”
“師兄你夠了!”師弟們紛紛抗議,“你這麼浪到飛起,有沒有考慮到鐵師姐的感受?”
鐵星楠無奈地表示:“我沒有什麼感受,我隻是躲不開她。”
其實,是俞宏每天在天鴻院上課,俞晴每天在淩霄院上課,偶爾換換角色。俞宏穩重耿直,哪有心思去泡妞。俞晴則熱衷於給自己選嫂子,每天以俞宏的身份,去撩撥書院裡的美女,看看有沒有李婉兒那樣的潛力股。
“但是我們心痛啊!”師弟們紛紛抗議,叫道,“每一個稍有姿色的師妹一出現,俞師兄就跳出來說不許跟他搶,還給不給我們活路了?”
許多師弟都對俞晴怒氣衝衝,因為俞晴所扮的這個“俞宏”,除了琴棋書畫非常優秀,劍法實在是稀鬆平常。仙師們“看好他”,是看好他的潛力,看好他的未來,現在這貨隻是個奶油小生,隨便哪位師弟都能打敗他。而且錦鯉戰的結果,決定了鐵星楠是淩霄院今年的師姐,“俞宏”卻厚著臉皮一直在充“大哥”,讓大家十分不爽。偏生鐵星楠脾氣很好,對“俞宏”的調戲並沒有什麼意見,這就更讓大家無奈至極。
“我是為你們把把關。”俞晴嗬嗬,江湖險惡,小婊砸太多,你們涉世未深,我是在保護你們的元陽……
師弟們都恨不得把這無恥之徒當場打死,而俞晴就喜歡看著大家氣得發暈的德性。
看著有人要發飆了,俞晴忽然道:“啊,我剛才看到怡紅院那邊在對對子,誰能對上那花魁出的對子,就可以跟花魁今晚花前月下。”
頓時所有的師弟都豎起了耳朵,咦?花魁?
大家初入江湖,肯定是要跟各種花魁各種花前月下,磨煉一番心性。
俞晴道:“其實那對子也太簡單,天機清曠長生海,對個‘心地光明不夜珠’便是。幾位師弟,你們誰替為兄去看一看,那花魁漂亮不漂亮?”
“我去!”師弟中唯一會禦劍的一人,已經唰的一聲不見了,剩下幾個都在一臉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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