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7章召喚白澤領獎勵
周敬麒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幾位師妹我自然都記得,還沒恭喜公主殿下康複,這是陸子淑師妹嗎?你長大啦,比在書院時可迷人太多了。這兩位小姐是……”
大家無奈再做做介紹,蘇溪自然說自己是蘇小小,而敖雙說自己是天擎宗的謝無雙。陸子清也比較低調,隻說了自己是陸子淑的弟弟,出來見見世麵而已。
周敬麒的心思自然不在陸子清身上,連他的名字都沒聽清,隻是對著敖雙和蘇溪問個不停。他倒也有一點好,從來不會拿自己麒麟宗少主的身份出來顯擺,隻是不停地拙劣套著近乎。
李婉兒見周敬麒已經完全被敖雙和蘇溪迷住了,趕緊岔開話題:“說到召喚白澤大人,沒有人比周敬麒師兄更擅長了。”
“是的,大家看我的標準動作。”周敬麒虎軀一震,頓時來了精神,上趕著表現一下,自己那博學的知識和風度翩翩的禮儀。
準備召喚白澤,領取獎勵!
所有的人都很激動,這一次我們可是幫了神山的大忙啊,剿滅了數萬妖魔!
大家一起來到溪水旁,周敬麒清了清嗓子,一麵畫出召喚靈符,一麵唱起歌來:“道至無難兮,惟嫌揀擇。混俗通真,騎聲蓋色……慈明揭示兮,借水畫仙符。雪竇神山兮,溪畔請白澤……”
這儀式就是先按照古禮作歌一首,雖然陸子清覺得,周敬麒唱歌的樣子,就像是在施牙疼咒,但也不明覺厲。
“大聖,你懂召喚咒嗎?”陸子清覺得不懂就要請教。
孫大聖大大咧咧道:“懂啊,這個事情其實還是要看你的實力夠不夠,咒語本身並不重要。”
“比如?”陸子清覺得,應該還是有訣竅的吧,不然周敬麒畫符是乾什麼呢?
“比如俺老孫,一般都是用金箍棒直接敲,請土地就是砸地,大喊一聲,土地老兒出來!”孫大聖解釋,施這種召喚咒的時候,其實你都已經在對方的家門口了,放個屁對方都能聽到,畫符唱歌和用大棒砸地又有什麼分彆?唯一的分彆,隻是在於對方是不是願意鳥你。
陸子清頓悟,原來召喚咒這麼容易學!隻要你的實力夠,隻要把“不出來就打你丫的”這個意思,令對方充分領悟到,保管對方就會來得很快。
在陸子清走神的工夫,周敬麒已經唱完了歌。然後他用符咒投入溪水之中,又做出隆重的邀請禮節——一躬到地。周敬麒的袖子輕輕碰觸水麵,在水麵上點出一絲漣漪,但沒有過多地浸入水中。
溪水果然有了反應,水麵跳躍起來。
“成功了,白澤大人要來了!”四周一片激動。
divcass=”ntentadv”很快,陸子清和眾女就看到一頭碩大的白色獅子,踏著溪流奔跳走來。它頭生一對雄壯的牛角,下巴上生著茂密的山羊胡子,自然就是瀛洲的護山神獸白澤了。
白澤的雙眼發著金光,似乎有著強大的神通,能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並且在白澤的頭上、背上,還坐著很多穿有黃色衣服的小人,一個個都隻有不到一尺高,有男有女,發出歡快的嬉笑聲。
“那些小人是水靈慶忌,萬萬不可對它們失禮。”周敬麒已經從一躬到地變成了跪迎,回頭一看陸子清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在震驚中也有些竊喜,這家夥是個鄉下人吧,一點兒禮數都不懂?周敬麒趁機對陸子清訓斥道,“你這人好生粗鄙,還不跟我一起跪下?便是天子到此,都得以帝王之禮,向白澤大人下跪請教的!”
陸子清站得筆直,昂首挺胸。我?對白澤下跪?那不可能!再瞅瞅白澤,真有範兒,背上的那些小黃人也好有意思,跟小丫頭小男孩似的,看起來很可愛。
蘇溪以劍心問道:“不跪沒關係嗎?”
“我真跪了的話,它受不起。”陸子清神秘一笑,哪有山神向護山神獸下跪的?他以劍心告訴李婉兒和蘇溪,你們都不用下跪,簡單地行禮即可。
李婉兒很驚訝:“哎,真的不用跪嗎?我以前都會很認真地跪拜的。”
“現在你是什麼身份?你男人是山神,你就是山神夫人!你是白澤的女主人!”陸子清給李婉兒解釋,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啊。
“誰是你夫人,你家夫人姓卓!”李婉兒感覺怪怪的,哼,怎麼搞得我像是丫鬟上位了一樣?不過對於陸子清的大能,她又感到很享受,心裡非常踏實,覺得我男人真是太偉大了!陸子清一來就挽救了她和碧月星君,要說有錯也不能怪陸子清,是自己這一世大意了,竟然在靈劍天入了魔,被卓玉婷鑽了空子,把人偷走了。好在陸子清覺醒之後,又找到了自己。想到這裡,李婉兒就不爽地看了卓玉婷一眼,然後又歎了口氣,沒辦法,誰讓卓玉婷竟然早早就看出了陸子清的優秀,自己卻錯過了呢?
敖雙本來就不會跪白澤,她東海殿主的身份並不比白澤低。湖陽公主卻已經跪下了,因為她知道,就連帝王都會對白澤下跪表示尊敬,但是陸子清他們竟然都沒有跪?
陸子清伸手把卓玉婷扶住,把湖陽也拉了起來,低聲道:“禮數到了就行了。”
湖陽一臉震撼,駙馬你比本宮牛逼!
陸子清再扭頭一看,山神宗的人和四周的人,都對著白澤單膝點地,低頭跪倒。周敬麒一看湖陽她們都被陸子清拉了起來,想要再說她們也已經來不及了。白澤已經離得很近,周敬麒作為主禮人,趕緊恭敬地向白澤和各位水靈慶忌問好。
白澤不理周敬麒的各種問候,徑直踏波走向陸子清。眾人都心道,得,白澤果然生氣了吧?
白澤背上的一個慶忌小女孩低聲道:“啊,這個人一直看著我們呢。”
蘇溪幾女雖然沒有再跪拜,但畢竟也表示了恭敬。隻有陸子清,大喇喇地站在那裡,倒像是等著白澤來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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