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來救我,其實是不想讓張二犬奪舍我,在你的眼裡,他遠比我危險。”林琅說道。
“沒錯,他能活到現在,並且擁有如此強大的修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從他對我出手時所使用的手段來看,他害過的修士應該也不在少數。我此舉,既是在救你,也是鏟除一個禍害。”
“他真的很強嗎,強到你認為我對上他沒有半點可能!”林琅有些不敢置信,那張二犬給自己的感覺雖然危險,但還沒有到那種完全抵抗不了的程度,單論感覺,應該是可以拚上一拚的,憑借著自己不死不滅的特性,以傷換傷,時間一長換掉對方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隻單純的論實力,你們應該不相上下加上你成功凝結了煞脈,或許還略勝一籌,但是他可是一個活了上百歲的怪物,他的手段和經驗遠不是你能比的,再加上他手中可能有法寶,真到了搏命的時候,不說勝他,你能在他手中逃跑的概率也不會超過兩成。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合作,我和你聯手才有可能贏他。”
“那我現在就跑路呢,畢竟我都出世這麼久了,他才找到我,我跑遠一點總不成問題吧,他找我的時間我還會不斷變強,總有一天,我會成長到碾死他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般輕鬆的程度。”林琅滿不在乎的道,這時他忽然發覺,怎麼這次王慈能這麼快找到自己,於是問道:“話說回來你這次怎麼能這麼快找到我?”
王慈聽到這裡神色忽然一滯,緊接著展露出一副怒容道:“還不是多虧你將我流掉的鮮血吸收了,要知道,我們修行之人,所修煉的功法不同,就會導致氣息不同,連帶著血肉都有區彆,這一點你應該能感知到。你離開國界,我若真想找你,即便窮儘心思也得七天以上,但是你吸收了我的血液,就沾染了一分我的氣息,短時間內消散不掉,我隻需要追蹤我的氣息便可。”
“原來如此,這麼說張二犬找到我的時間勢必更長了,那我就更不需要擔心了。”
“他和你已經打過照麵,獲知了你的氣息,想找到你,差不多也應該是七天。你確實可以如你所說,七天換一個地方,他找到你勢必花費一番功夫,但是他若是不找你,直接從你的家人入手呢?你當真能做到絕情絕義,連自己的家人也絲毫不在乎嗎?我可不認為他會有這種底線,在發覺很難找到你的時候,總歸是什麼方法都要試一試的,難不成你還要帶著你的父母一起逃竄嗎?”
“好,我和你合作,告訴該怎麼做。”林琅問道。
“張二犬會在未來的四到五天內找到你,這幾天裡,我會想方設法的提高你對敵的經驗,我也會儘我所能的準備符籙,就這樣。”
“不如我再每天多找些人吸血,這樣還能增加點勝算。”
“不行,我雖然和你約定過,隻要你不在華國作亂,我就不再對你出手,但你也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緬國的人也是人。”王慈拒絕道。
“迂腐,有些人還真就不是人,老頭,這裡是哪,這裡是緬北,一個缺什麼都不缺罪惡和犯罪的地方,有些人他本來就該死。”林琅冷聲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若這樣做,你和我的合作現在就作罷,相信我,我來指導你,幾天內你所獲得的實力加成,絕對不會比你吸人血來的弱。”王慈信誓旦旦的道。
“那我得先聽聽,你打算怎麼指導我,而我又能獲得什麼?”
“你獲得了煞脈,應該也找到了功法,但是沒有人指導你隻能自己摸索,我可以將我幾十年的經驗告訴你,可以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掌握煞脈,還有一門神通法術,名叫歸元指,是我的師門傳承術法,也可以傳授給你,並且保證你能在短時間內掌握。”
“歸元指,聽著不是很強的樣子,而且你第一次對我出手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你用?”
“術法的強弱與否,得看什麼人來用,我自小長於符籙而短於煉氣,術法自然是不擅長的,窮儘半生,也就歸元指學的不錯。”王慈坦然道。
“短於煉氣!”林琅這時有些迷惑了,一個短於煉氣的人是怎麼好意思說出指導彆人這種話的,這就好像一個數學從來都沒有及格過的學渣,現在要給一個剛開始接觸數學的孩子開蒙,怎麼聽怎麼怪異。
“咳咳!”似是看出了林琅心中所想,王慈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後說道:“我短於煉氣,是自身資質所限製,即便如此,我年輕時在煉氣一道,在同輩中人也屬中遊,期間付出了無數艱辛,因此在基礎的經驗理論方麵,是無比紮實的,歸元指更是如此,一生就煉了這麼一個術法,而且還能小有所成,其中經驗自是無人能及。”
“哇,第一次見把菜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受教了。”林琅不由得拍了拍手說道,這就好比一個學渣,雖然已經到了上大學的年紀,但一直說自己小學時候學的不錯,而且加減乘除學的特彆紮實。
“哼。”王慈不滿林琅言語中的輕蔑之意,抬手向不遠處的牆麵一指,一股氣機從他指尖爆發而出,劃過空氣發出細微的破空聲。
“啪。”的一聲輕響自牆麵傳出,林琅定睛一看,好家夥,牆麵竟然完好無損。再看向王慈,神情肅穆且摻雜著幾分自信。
“難不成另有乾坤。”林琅抱著懷疑的態度走到牆麵一旁,仔細的看了看王慈歸元指擊中的地方,比起其他地方,那裡的牆麵上有一個核桃大小的區域看起來乾淨一些沒有灰,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於是上手摳了摳,牆麵確實是完好無損。
“就這?”林琅指著牆麵驚詫的道。
“這難道不厲害嗎?足足相隔三米之圓,氣離體而不散,甚至能發出輕響,若是稍薄一點的木板,說不定已經被打穿了。”王慈一本正經的道。
“那張二犬的身體強橫程度是木板能比的了的?”
“那你用肯定比我強啊,我推測,你若是能達到我這種純熟程度,一定可以打穿這麵牆。”
“要是僅僅隻能達到打穿這麵牆的程度,我為什麼不買一把槍呢?”林琅一手扶著槍一手捂著額頭問道。
“你能搞到槍嗎?”
“這裡是緬北,彆說槍了,隻要有錢,裝甲車都能搞到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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