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來的?”
提到這件事情,許莉那邊就有些支支吾吾了。
棉棉感覺不對勁,她又問:“怎麼了?”
許莉怎麼敢說發生了什麼,說她抱著自家哥哥不肯放手?說霍嘯安大半夜找到酒店,看到她跟他跟衣衫不整的在床上?
許莉想到那副畫麵,都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她說:“你昨天是被霍先生接回去的,醉的很厲害,不過沒什麼事,放心。”
棉棉聽著許莉的話,卻總覺得許莉好像沒說實話,但她心思現在不在這上麵,隻是焦急的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鏈?”
許莉那邊聽後相當奇怪:“項鏈什麼項鏈?”
棉棉聽許莉說她人是霍嘯安接回來的,那麼項鏈會不會在車上。
她忙說:“沒事,我、我先掛了。”
她沒有多聊,便掛斷了電話,沒在房間多留。
很快到了樓下霍嘯安麵前,霍嘯安在接聽電話,不過在看到她下來後,便掛斷了電話,回頭看向她:“什麼事?”
看她的眼神依舊是不冷不淡,棉棉知道自己讓姐姐遭受了這麼大的罪,是她的不對,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道歉了,不過她現在暫時沒有時間想這個問題,隻微喘息著說:“嘯安哥,你昨天接我,是開的哪輛車?
“黑色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去車上找一下可以嗎?”
霍嘯安現在沒時間來處理關於她宿醉後遺留的問題,說了句:“你去找司機吧。”
說完,握著手機上了樓,去處理事情去了。
棉棉在他離開後,便朝著大廳外走去,之後去了司機室,詢問了司機是否有看到一條項鏈。
司機正在休息呢,不過聽到她詢問,便拿上鑰匙說:“我去開車,您去車內找找。”
棉棉點頭,跟著司機去停車庫,一上車,她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司機說:“今天中午準備拿去洗呢,霍先生不太喜歡車上有味道。”
棉棉聞到這酒味,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醉成什麼樣了,她隻能暫時忽略這個問題,鑽進車裡後,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找了。
可是當她渾身是汗的從車內出來後,司機問:“東西沒找到嗎?”
棉棉的心情像是在冰窖裡,她突然一臉哀傷搖頭:“沒事,丟了就丟了吧。”
司機看著她覺得她情緒不對,又問了句:“很重要嗎?”
那是棉棉的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好像冥冥之中,無論棉棉怎麼小心,始終都沒辦法留住她,包括這僅有的一件遺物。
棉棉神思恍惚的回到了檀宮的大門口,誰知道傭人從大廳內朝著她快速走來:“棉棉小姐,霍夫人打來電話說讓您去一趟霍家。”
棉棉在聽到傭人的話後,全身一僵,看著傭人。
座機話筒還在那擱置著,傭人對她說:“您快去接聽吧,霍夫人在等著。”
棉棉不肯過去,她盯著放在茶幾上的話筒,就如同在看著一隻猛獸。
可過了幾秒後,她還是朝著話筒走了過去,接聽那通電話。
“喂,阿姨。”
盛雲霞那邊在聽到她乖順的聲音後,很滿意的笑了:“棉棉,今天下午老太太要聽戲,家裡也來了許多客人,你過來一趟。”
盛雲霞那語氣完全把她當兒媳婦對待,棉棉怎麼會聽不出她語氣裡的含義呢。
“阿姨,我可能……”
盛雲霞的語氣瞬間變冷:“你可能什麼?”
她誰都沒辦法得罪,棉棉唇繃成一條直線,拒絕的話又變成了一句:“我先問問嘯安哥,可以嗎?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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