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安聽到她的話,便嗯了一聲:“那就明天再說。”
兩人之後上了樓,自然是霍嘯安進了自己的房間,棉棉進另外的房間,可是她到房門口後,去開燈,卻發現房間裡的燈打不開,裡麵一片漆黑。
棉棉站在門口不知怎麼回事。
霍嘯安的房間就在她旁邊,他也剛到房門口,感覺到她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他看向她那方,問了句:“怎麼?”
棉棉立馬轉過臉看向他:“我……房間的燈好像壞了。”
霍嘯安的視線朝她漆黑的房間看了一眼:“燈壞了,就來我房間吧。”
他說完,便進了自己房間,剩下棉棉一個人站在那漆黑的門口。
兩人又不是沒在一個房間待過,不過去好像顯得有幾分矯情,棉棉抿緊唇,最終還是朝著那間有燈的房間走去。
當她到裡麵後,霍嘯安去了浴室洗澡了,臥室裡沒人,隻聽到浴室的水聲,棉棉有些腳不知道往哪處落地的感覺。
她看到霍嘯安放在沙發上的脫下的衣服,為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她走了過去講臟衣服從沙發上拿了起來,去了洗衣房放下。
之後她又在洗衣房裡磨蹭了一會兒,再次出來,霍嘯安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
臥室裡已經開了電視,讓房間沒顯得太過於安靜。
棉棉站在洗衣房的門口。
在換台的霍嘯安朝著棉棉看了一眼:“你可以洗澡了。”
棉棉點頭:“好。”
她朝著浴室裡走去,在她洗完澡出來後,霍嘯安躺在床上正翻著書,房間裡還是電視聲。
棉棉看了一眼床上他身邊空著的位置,沒有過去,她今天洗了頭發,所以頭發還是濕噠噠的,她去一旁的梳妝台,人坐在那拿著吹風機吹著頭發。
她的頭發沒有染過,純黑又順滑,風吹過去時,發絲在她手指間穿梭,在床上的霍嘯安停下看書的手,他看著燈光下她那張青春的臉,跟皮膚如豆腐般白嫩的身軀,那雙亮亮的眼睛不知道在燈光下想著什麼,眉心時而蹙眉,時而舒展,時而沉默。
霍嘯安的視線從她後背收回了視線,繼續落在自己手上的書上。
棉棉頭發吹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鐘之久,在頭發終於吹乾後,她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扯掉了插座放下了吹風機。
她身上穿著一件睡裙,那睡裙是她自己的,上次醉酒,霍嘯安讓傭人去接過來的。
她的睡衣並不成熟,甚至有點幼稚。
棉棉放下吹風機後,站在梳妝台前還是沒有動。
一直靠在床上看書的霍嘯安,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還沒吹好?”
“吹好了。”
棉棉自然麵對,她終於朝著他走去,然後在他身邊那空處坐下,她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待在一間房,兩人仿佛一對夫妻一般。
平時都是他來她的房間,把她抱去他的房間,黑暗中她永遠看不清楚房間裡的一切,就算太晚了,早上醒來,也永遠都是他醒了洗漱好穿好衣服出門,她人還在床上。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的情形,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自處。
棉棉在床邊坐下後,然後在他身邊側躺下,她閉上眼睛休息,她確實有點困了,而霍嘯安在她躺下後,看了差不多有五分鐘的書吧,也將書放下了。
接著,他伸手在牆壁上關了房間的燈。
一片漆黑後,霍嘯安也在床上躺了下來,兩人的身子離的很遠,被子中間空蕩蕩的,棉棉在那被子裡縮著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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