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房間裡氣氛冰冷僵硬的時候,霍嘯安說:“你生氣我理解,是我的錯,你先消氣吧。”
他暫時沒有跟她多說:“我去倒杯水。”
這個時候,棉棉手邊的手機傳來了震動。
棉棉聽到那震動沒有動,起身的霍嘯安自然也聽到了,不過他隻是低眸看了她一眼。
就在他低眸的瞬間,棉棉也正要抬臉去看他,可是眼眸抬到一半,她的視線落在他垂在身側的手上,看到他手指上還戴著那枚婚戒。
棉棉抬眸看他視線,隻是一瞬間,她立馬就挪開了。
而霍嘯安在她挪開視線後,也從她臉上臉色平淡的挪開視線。
……
晚上棉棉又被霍嘯安帶回了檀宮,在到檀宮後,棉棉被傭人扶著先去樓上房間躺著,這點傷其實真的還好,可是因為燙傷在腹部,稍微動一下傷口,便牽扯的全身都疼。
棉棉靠在床上,傭人用水給她擦洗著四肢,大概是今天晚上沒打算讓她下床了。
在傭人給她擦拭完,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霍嘯安又走了進來。
他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人,在給棉棉擦拭身體的傭人,立馬起身:“霍先生。”
霍嘯安對她說了句:“你出去吧。”
傭人遲疑了會兒,不過很快回了句:“好的。”
在傭人離開後,棉棉側過臉,閉著雙眼。
霍嘯安在她床邊坐下,對於她的抗拒並沒有在意,維持著平時的冷淡:“還生氣?“
棉棉的身子瞬間鬆懈了下來,不過她倔強的沒出聲罷了,她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所以過了好久,她回了句:“已經不生氣了,沒事的,嘯安哥。”
他還是說:“嗯,藥塗了嗎?”
她並不想麻煩他,也不想跟他有過多交流,所以說了句:“已經塗了。”
他也不管她到底有沒有塗,隻仔細叮囑她:“燒傷藥要記得每天都要塗,避免潰爛。”
對於他的關心,棉棉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輕聲回著:“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房間內安靜了幾秒,他又開口:“你是個女生,那樣的揣測確實有些惡意,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誤會你,嗯?”
他的態度在他這樣身份的人身上,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誠懇,甚至還帶著點順毛的意思。
棉棉卻說著:“我從來不是嘯安哥心裡想的那種人。”
霍嘯安知道自己之前的話傷到了她:“如果我說,是我沒控製住自己的態度,是我自己在這樣的問題上容易處理失控呢?”
“嘯安哥為什麼要失控?”
她完全沒有怎麼仔細去思考他那句話,所以順著他的話就問了出來。
可在問出那句話的瞬間,她腦袋裡像是有一個警報聲,在瞬間鳴叫。
她很快雙目瑟縮,挪開,在迅速躲避著一些讓她恐懼的東西。
他在看到她躲避,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裡的東西也隨之收斂。
那張英俊沉靜的臉上,帶著幾分溫涼,他不再逼她。
差不多十分鐘後,他淡聲說了句:“宴請那天,你有想好要邀請一些什麼人嗎?”
宴請……
她看著他。
霍嘯安說:“霍家這邊,我會有些邀請,你這邊呢?”
她看著他。
霍嘯安說:“霍家這邊,我會有些邀請,你這邊呢?”
棉棉才想起兩人還有一場宴請有完成。
對於他這句話,棉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嘯安哥,你邀請的是些什麼人?”
“你不認識的人,當然也有一兩個是你認識的。”
“你自己邀請一些你想要邀請的人,明天給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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