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萬重在說完那句話後,便在許昭印的對麵坐下:“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現在豫資的局麵已經成為定局,當年霍筠的死,導致你去了遠村支教多年,豫資的一個錯誤的決策,讓豫資也失之千裡。目前豫資的控製權還在我們手上,你沒必要跟霍嘯安大動乾戈。”
許昭印坐在椅子上,看向自家父親,他不急也不徐,隻語氣溫和的問了一句:“您覺得豫資的控製權,我們還能握多久?”
許萬重一臉歎息說:“當年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了,連你都栽了一個跟頭,在我看來如今還是恢複元氣比較好,而且霍許兩家的關係,霍家那邊不會明著乾奪權的事情,這也是一個好處。”
許萬重現在的看法是,隻要兩家都還能保持平和,他覺得這樣的局麵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霍筠死了,可關係還在。
許昭印卻問:“您覺得這樣的局麵還能維持多久?”
許萬重聽到這句話,卻是一陣沉默,他目前正在找一個,能夠讓昭印跟霍家解除關係,又不影響兩家合作的方法。
畢竟他的兒子,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困在一個死人身上。
他說:“你先彆急,儘量讓兩家關係良好,之後自然有辦法。”
許昭印表麵上依舊溫和,他對於自家父親的決定,似乎並不反對,可至於他心裡在想著什麼,沒人知道。
成婉琳是不明發生了什麼,當即問了句:“怎麼了?是豫資發生了什麼嗎?”
許萬重畢竟對自己的兒子不太了解,所以又直接對成婉琳說:“你辦個家宴,請盛雲霞霍老夫人上門來吃飯。”
許萬重這樣做,是想把昭印跟霍嘯安在董事會上的衝突平和下來,目前最好還是不要發生意見。
豫資改製,也不是那麼著急的事情。
許萬重問:“昭印,你覺得呢?”
許昭印對於自家父親的話,他笑著說:“我這邊當然沒什麼問題,就按照您這邊的來吧。”
許昭印回答完在想著什麼。
許萬重又說了句:“霍家應該會把新媳婦帶來吧?婉琳,你也得招待好。”
許莉聽到這話,眼神當即閃爍,她視線看著大伯。
許昭印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出聲,目光落在桌上一壺正在煮著的沸茶上。
成婉琳聽著許萬重的吩咐,當即說著:“好的,那我……安排。”
其實成婉琳實在不想跟盛雲霞相處,畢竟盛雲霞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她恨不得敬而遠之,可沒辦法,她躲也躲不掉。
許萬重說:“那今天就把電話打過去,客宴定在明天吧。”
成婉琳說:“好的。”
許莉在吃著東西,不過在含了一口餃子後,便看了自家哥哥一眼。
當天晚上成婉琳便把電話打了過去,盛雲霞那邊在接到成婉琳的相邀後,當然直接就答應了。
當天來的人卻隻有盛雲霞,當然盛雲霞依舊帶著棉棉,霍老夫人沒有來,直接婉拒了許家的邀約。
盛雲霞這邊沒有要棉棉避嫌的意思,在她看來,越是讓她避嫌,越是對外界坐實了那些新聞,許家的邀約,她當然會帶著人上門。
現在很多關於霍家的活動,棉棉是沒辦法拒絕的,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她依舊要在盛雲霞麵前,當好一個好媳婦。
哪怕要去的是許家。
棉棉出現在許家的上午,許莉在家裡,隨著大伯母迎接跟盛雲霞來做客的棉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