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安還在跟身邊的人談笑,當他最先走上亭子的台階時,他目光落在棉棉身上,下一秒便看向她的腿。
隻是一眼,他麵色便沒了表情。
秘書小心翼翼走到他身邊:“您、回來了。”
棉棉雙膝並攏的坐石凳上,對於他的回來也沒有動。
霍嘯安從她腿上被蚊子咬的紅疹上收回視線,他臉上還是沒什麼情緒:“嗯,等很久是嗎。”
秘書說:“沒有呢。”
霍嘯安把球杆給一旁的工作人員,然後接過毛巾擦拭著雙手,對身後幾位老總說:“今天就陪幾位到這裡了,過幾天再招待你們?”
那幾位老總如今是酒足飯飽,當即回著說:“霍總,您不用太客氣,霍太太還在這等著您先回去,您不用管我們。”
霍嘯安臉上掛著一絲笑說:“嗯,好。”
他毛巾擦完手,讓高爾夫球場的經理好好招待著他們,他便對秘書說了句:“走吧。”
話是對秘書的,可坐在那的棉棉自然能夠聽到。
眾人感覺到這個霍太太好像不太受喜歡,全都安靜的看著。
而一直坐在石凳上的棉棉,也終於從椅子上起了身。
三人出了球場,在到球場外麵的車上後,霍嘯安最先上了車,棉棉懷孕了走的慢,所以在他上了車後,她人才到車門口。
秘書最先走到車門口,將車門給拉開,棉棉一言不發的坐到了車內。
在棉棉坐到車內後,車裡的霍嘯安對秘書說了句:“你下班吧,這邊沒你什麼事了。”
秘書點頭,將車門給關上。
在車門關上那一秒,霍嘯安的視線朝著棉棉看了過去,隻是一秒,他垂著雙眼問:“怎麼不去裡麵的休息室。”
他臉上的漠然,是依舊沒有變的。
棉棉回著:“我以為嘯安哥不會很晚。”
“我的時間跟你去休息室待著有什麼關聯嗎。”
他終於抬起眼眸,目光看似平靜的看著她。
棉棉做進車內的初始是什麼坐姿,如今依舊是那樣的坐姿:“是嘯安哥讓我在亭內等的,我不敢離開。”
他皺眉,冷眼看著她。
隻是就在他冷眼的瞬間,他伸手直接將她腰給抱住,棉棉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已經坐在他腿上,棉棉嚇壞了,手下意識去摁住他肩膀,低著臉,整張臉通紅帶著難堪:“嘯安哥,你要做什麼。”
她埋著臉語氣著急的問他。
霍嘯安低聲命令:“你是故意的嗎?嗯?被盛雲霞推過來,故意讓蚊子咬自己來給我看嗎?什麼時候跟她站一塊了?”
霍嘯安這段時間對她有意自我禁錮,與她保持著距離,所以他基本上都在避免跟她接觸,可沒想到盛雲霞很會從中作梗呢。
棉棉渾身沒力氣,因為懷孕也不敢亂動,隻能手抵著他肩膀:“我沒有,我也不是故意,嘯安哥如果不想要我跟著,可以直接拒絕。”
霍嘯安很生氣,是真的很生氣:“拒絕?美人計怎麼拒絕?”
他那張臉在低在她臉龐看著她,他聲音裡明顯帶著幾分森冷。
棉棉沒想到他會用美人計來形容,她整個身子在她手上就像一條無力的魚,垂著四肢:“我不是美人,我也沒有勾引嘯安哥。”
她否認他的話。
霍嘯安看著她那張粉白的臉,纖細的四肢,清秀的五官,以及脆弱柔美的頸脖。
他冷聲問:“怎麼不是美人呢?不是美人的話許昭印送同心結做什麼,嗯?”
他聲音極低極低。
“嘯安哥如果非要這樣認為,那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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