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莉站在那整個人猶如立在寒風中,她的視線一直都在霍嘯安懷中的棉棉身上停留,而那個人卻在她視線下,越行越遠。
許莉在他們人走後,立馬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哥哥許昭印,她想問問哥哥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棉棉會不認識她了。
她把電話直接打了出去,那邊卻暫時沒有人接聽,許莉隻能暫時放棄這通電話,一抿唇一咬牙快速從這邊醫院衝了出去。
棉棉在跟著霍嘯安出醫院後,其實也在想那個女孩。
她一直都在想,她們是認識的嗎?
晚上棉棉在浴室洗完澡,照顧她的傭人便給她穿著衣服,棉棉人還在發著呆。
傭人替她扣好扣子後,便又拿著毛巾替她擦著柔順烏黑的發,傭人在那稱讚著:“太太的頭發發質最好了,烏黑發亮,還柔順,都不用那些護發素的,洗完擦擦形狀就很漂亮了。”
棉棉一雙眸子單純的似麋鹿,她聽著傭人的誇讚,目光看著傭人。
傭人又笑著說:“明天我再給您梳個好看的樣式,以前您啊,實在是太低調了,都不肯打扮。”
棉棉不明白傭人的話,她在心裡想,以前?以前的她到底是怎樣的?而今天那個女生又是誰?
棉棉想要開口說話。
傭人看著她動了兩下的唇,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她要做什麼,可是當她動著喉嚨時。
傭人情緒激動的問:“您想開口說話?”
傭人的這句話,卻讓棉棉的喉嚨瞬間的熄了火,她搖頭表示沒有。
傭人以為是自己理會錯了意思,她眼神裡帶著幾分的失落說:“我還以為您想說話呢?”
棉棉又陷入發呆中,麵色籠罩著一層若有所思。
傭人感覺到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給她撫著身上的衣服:“好了,洗完澡穿好衣服了,我們出去吧。”
傭人扶著棉棉,棉棉自然從浴缸旁邊起身,跟著傭人一塊兒離開。
在走到浴室外後,此時霍嘯安人正在兩人的臥室房間裡的沙發上翻著雜誌,他在聽到動靜後,便將手上的雜誌合上,看向從浴室內出來的人,他唇角帶著一分淺笑:“洗完了?”
他如今對棉棉太過溫柔了,溫柔到傭人都覺得跟之前的人都像是判若兩人了。
傭人笑著說了句:“先生,您還在這呢?”
這段時間霍嘯安其實一直都是在書房的,晚上這邊房間也這一直都是傭人在陪著棉棉,傭人沒想到他今天晚上還在這邊。
霍嘯安的視線卻在棉棉身上,隻一眼便看出她在發呆,坐在沙發上的他人沒有起身,而是手手肘落在沙發扶手上輕輕壓著,人沒有說話。
傭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隻能把人帶過去。
在她將人帶到沙發邊後,霍嘯安這才伸手握住棉棉的手臂,動作輕柔的將她緩緩帶坐到沙發上,他輕笑:“小兔子晚上在想什麼?”
棉棉在聽到他的話,也依舊還沒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霍嘯安的手握住她的手臂揉捏了兩下:“看來想的很入迷呢,都聽不到我說話了。”
棉棉聽到這話後,當即抬臉朝著他看了過去,眼神軟噠噠的,腦袋搖著。
霍嘯安看著她這幅模樣笑了:“想什麼,跟我說說。”
棉棉覺得他是在欺負自己,她明明說不出話來,她臉彆過,側臉帶著點生氣不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