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賀聽著這句話,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接著,那律師又說:“不過有一點,我聽說孕婦跟被告人相熟,還是曾經的男女朋友,如果孕婦能夠否認,不是性騷擾,那麼這件事情也很好解決。”
王秋賀說:“孕婦目前處於失憶狀態,對於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所以你需要辯護的人,對於孕婦來說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那這件事情有點難了,不過如果真要打,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畢竟兩人以前確實是男女朋友關係,那麼這個擁抱定義性騷擾,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能夠成立,當然前女朋友關係,也並不能是用來推掉性騷擾這罪名的利器,隻能說這其中風險勝算都各占一半。”
王秋賀說:“我們這邊現在最希望的是不開庭,你可以跟對方的律師接觸下嗎?”
律師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什麼,他錯愕了一會兒,回著:“好,那我儘量跟對方律師去接觸。”
王秋賀說:“好,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好。”
律師走遠,王秋賀人還站在那,目光看著,這確實不是一件很好處理的事情,碰上的是霍家。
這於紀池什麼人不去惹,又去招惹那個已經成為霍太太的前女友。
這一天上午過去後,下午霍嘯安在房間,喂著棉棉吃飯,棉棉的狀態比昨天好了很多,所以對於他的喂食,她基本上都很配合的張嘴接著他勺子裡的食物。
霍嘯安喂的很慢,很輕柔,邊喂,還一邊用餐巾給棉棉擦拭著嘴角:“好喝嗎?”
棉棉已經喝完了半碗小米粥下去了,對於他的詢問,她腦袋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霍嘯安輕笑了一聲,將餐巾從她唇邊收了回去後,便又問她:“那還要吃些彆的嗎?”
霍嘯安看了一眼旁邊的桌子,上麵擺滿了許多她愛吃的東西。
霍嘯安說:“吃一塊黃金糕?”
他哄著她,順著她,用食物安撫著她到現在才稍微放鬆下來的神經。
小心翼翼的對待,就像是在對待著一件好不容易費心拚湊修複好的脆弱物件。
棉棉的手雖然在抱著雙膝,可目光卻始終都落在霍嘯安臉上,她又一次點頭。
霍嘯安薄唇處彌漫著幾分笑,他寵溺的說:“好,吃小塊黃金糕。”
他伸手又拿了一塊黃金糕喂著她。
棉棉小口小口接著。
霍嘯安看她的眼神,充滿溫情,愛意。
照顧棉棉的傭人站在一旁看著,在心裡想著,霍先生真是有耐心,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上午,他都一直在安撫著太太應激的情緒,好在是有些用處的,人明顯又開始活了起來,眼睛裡漸漸有了神采。
傭人也一直都在旁邊小心伺候著。
在棉棉就著霍嘯安手上喂食的動作,吃完一小塊黃金糕後,霍嘯安怕她積食,所以也不讓她再多吃。
“少食多餐,等會我們再吃。”
棉棉現在情緒穩定下來,很聽話,還是點頭。
霍嘯安看到她這幅樣子,手落在她臉頰上,臉上對她的擔心,似乎在這一刻,也放下了一些:“好,我們的小兔子今天好像又好了一些,我就放心了。”
一個人有多愛一個人?
棉棉從丈夫眼中,看到了好滿好滿的愛意。
他的丈夫似乎真的,很愛,很愛她,時刻在擔心著她。
霍嘯安讓傭人把吃的先撤走,傭人撤走後,坐在床邊的霍嘯安將她再次摟進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