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有些低落,一是星閃和星爆遲遲沒有進展,還看不到任何希望。
第二時間過去幾年了,是他非常想念家人親人愛人,想念江念。
他動用星閃是可以偷偷回去的,但他怕被魔族探查到,到時候將血輪給引過去,會給她們帶去禍事。
修煉了那麼長時間,連續降下“神跡”,讓他身心力疲,他喝得酩酊大醉,最終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小魚兒站起來,想將江寒拉到裡麵的床上睡覺,但她力氣很小,拉不動。
璿璣想了想,默念兩遍佛號,伸手抓起江寒的手臂,將他帶到了裡間。
隻是剛剛將江寒放在床上,江寒居然伸手摟住了璿璣的纖腰,將她摁在了床上。
璿璣一驚,猛然朝江寒望去,見他睡得深沉,這才如釋重負。
隻是當她想掙脫江寒的手臂時,卻發現江寒手臂力量大得嚇人。
江寒的肉身現在可是強得可怕,他雖然隻是下意識地摟住璿璣,但隨便用的一點力量,卻非常強大。
璿璣掙紮了一下放棄了,除非她動用術法,強行將江寒給震開去,但那會將江寒吵醒。
“這也是一種修行……”
璿璣隻能自我安慰,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任憑江寒摟著。
摟了一會,璿璣麵色突然大變,因為江寒的手臂突然往上移。
而且非常熟練地探入了不該探入的地方,抓住了不該抓的東西。
璿璣嬌軀劇顫,感覺被雷擊了一般,她嬌軀頓時發軟,完全動不了。
江寒在睡夢中,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輕拈指揉,璿璣立即如打擺子一般,全身亂顫。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完全不知怎麼處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默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她越念,江寒越揉得起勁,璿璣終於醒悟過來了。她身上佛光閃耀,猛然將江寒給震飛出去。
江寒被重重砸在了牆上,他靈魂預警醒過來了,滿臉戒備掃視四周。
當他朝床上看去,看到璿璣衣裳淩亂,胸前一片雪白,俏臉紅如血,哪個小光頭都紅了起來,他迷糊問道:“璿璣,你作甚?”
璿璣又羞又怒,慌忙將衣袍拉好,她不敢看江寒,背過身去發出一道顫音,說道:“主人,你,你,你……下流!”
“啊?”
江寒老臉一紅,雖然記不起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用想璿璣肯定不會投懷送抱,應該是他醉酒亂來了。
他老臉一紅,咳嗽一聲說道:“璿璣呐,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何必太在意?萬法皆空,一切不過是虛幻罷了,你…著相了。”
璿璣眼中露出一絲迷茫,從小到大,佛門的戒律讓她感覺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一般。
但江寒所說又有道理,一切都是空,一切都是虛幻,皮囊罷了,何必在意?佛祖當年以身飼虎,她如果太在意,那不是有違佛法嗎?
江寒見璿璣沉默了,他想了想,走到璿璣身邊坐下,說道:“你忘記了嗎?我是你的劫,這一切都是對你的考驗,這些都是你要經曆的,都是你的修行之路。”
“所以不要太在意,等你渡過這些劫難,終有一日你會達到彼岸,成為菩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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