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渝端起旁邊的冰鎮牛乳茶喝了一口,蕭霽家中其他的下人不論,但廚子,哪怕是在京城也是很拿得出手的。
隻喝牛乳當然不行,小廚房的廚娘熬製了奶茶,如今這天氣,在冰窖裡很快就能變得冰涼。
蕭霽探過身,低頭吻上了溫知渝,溫知渝往後退了退,蕭霽的手掌握住溫知渝纖細的後脖頸“這是代價,阿姐,換嗎?”
這小鬼,絕對不是第一次,不然技術不應該這麼好。
蕭霽從溫知渝唇上離開的時候,還纏綿又不舍的摩挲著她的唇瓣。
“一嘴的火鍋味。”溫知渝不滿,去喝牛乳茶的時候,才發現唇瓣上,一碰就疼得慌。
“爛了嗎?”
“沒,有些腫,可能有些破皮。”蕭霽有些可惜“這冰奶奶茶的味道倒是不錯。”
“好了,錢付了,說吧。”
蕭霽看著溫知渝鎮定的模樣,有些可惜“阿姐,我在這方麵沒有天賦嗎?否則,阿姐為什麼半點都不曾意亂情迷?反倒像是完成任務一樣。”
“上輩子,你試過嗎?”
“什麼?”
“上輩子,你身邊沒人嗎?那個世界,可沒有我。”所以蕭霽不會為了心愛的人守身如玉,至於能力,溫知渝試過了,應該算是,很行吧。
“那,阿姐呢?有嗎?”
“如果我說有,你會在意嗎?”
“會,阿姐放心,我不會傷你的,最多逼瘋自己。”
蕭霽說的輕鬆,可這話,實在是,溫知渝沉思許久,也隻憋出一句,不中聽。
“沒有,我應該和你說過,我去找你的時候,我自己都算是個孩子呢。”
“阿姐,我很慶幸,也很感謝阿姐的家人,我是個俗人,之前那多出來的幾十年記憶,讓我變成了現在的蕭霽,但我很慶幸,阿姐從未變過,一直如此。”
不是,她也變了的,隻是沒有人注意到而已,連溫知渝自己都說不清。
“前世,我有沒有做過這事,我忘了。”蕭霽給出的回答讓溫知渝輕輕撇了一下唇角。
“即便是做了,我還能在這爭風吃醋?但你這個回答,算是欲蓋彌彰嗎?”
蕭霽露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好像被野蠻女友刁蠻了一樣。
“我總覺得,我的前世像是蒙著一層布,總覺得看的不清楚,如今阿姐問起,我當真是不記得了。”
蕭霽倒不至於在她麵前說這個謊,溫知渝看著蕭霽,總覺得,他們置身於一個大陰謀之中,畢竟這種模糊的記憶,怎麼看都像是虛假的。
“所以,你隻記得你的敵人了?”溫知渝看著蕭霽收拾碗筷的樣子,昨日還有些生澀,今日就嫻熟起來了,這聰明才智,倒是用到了地方。
“沒有對我好的,所有對我不好的,我都記得很清楚。”
蕭霽來回了三兩次才將東西都端去門外,溫知渝來這兩天了,除了蕭霽,就沒見著彆人,蕭霽從不讓人進屋伺候,即便有人來,也是溫知渝睡熟之後,床幔拉下,層層疊疊將裡麵的人遮了個嚴實。
溫知渝也不著急,好像一開始就認命了一樣,蕭霽又太珍惜他們之間的相處,即便是滿腹疑猶疑,他也不敢開口問哪怕一句話。
蕭霽安慰自己,或許阿姐當真能縱容他至此呢?
而,溫知渝,在等。
溫知渝閒來無事的時候喜歡把玩手中的鎖鏈,燦金色的鏈條在她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蕭霽手邊還有公務,拔步床外麵還安放著一張書桌,聽著聲音也好奇過,溫知渝便說自己無聊。
蕭霽自不敢去觸這個黴頭,便不再理會了,至少阿姐現在隻是像個孩童一樣,做出一些惹人注意的玩樂之事,倒是不曾傷及自身。
初五那一日,溫知渝聽到了外麵傳來的,一聲極輕微的鳥叫聲。
溫知渝下了床,去看蕭霽“我今日要吃鬆鼠桂魚。”
蕭霽點頭“我讓人去準備。”
隨即,溫知渝又報了好些個菜名,臨了加了一句“還要蛋糕。”
蕭霽點頭,隻當溫知渝這是在有意為難,反正這些時日,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這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