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辭從旁看著,寧夫人在聽了陸彥的這番言論後被氣紅了臉。
可她卻不能再辯下去。
禮部尚書在前朝勢力龐大,黨羽頗多,
寧將軍立下戰功好容易才得了皇帝賞識,根基未穩,
此時此刻,他們寧家還得罪不起任何一個上京的權貴。
寧夫人瞪著陸彥,滿飲杯中酒後,將酒杯摔在桌子上,起身要走。
寧柏川拉住她,“夫人?”
寧夫人沒好氣道:“我惡心得很,想去一旁透透氣。”
說完甩開寧柏川,氣撲撲地走遠了。
她這一走,倒是給陸彥騰出了空座來。
他一臉賤笑地坐在了寧夫人方才的位置上,衝寧柏川舉起酒杯道:
“寧兄,尊夫人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
寧柏川瞪著他,強壓住眼底的怒火,冷聲道:
“陸兄多心。”
二人推杯換盞之際,陸彥藏在桌子底下的手,也沒閒著。
沈秋辭就坐在他旁邊,
她臉色酡紅,眼神迷離,看著像是飲醉了酒。
陸彥見狀,便放肆地將手探向了她的裙底。
眼看著就要得逞了,
怎料沈秋辭卻突然乾嘔了兩聲,繼而很自然地側身躲開他的手,
她麵向裴遠舟,口齒略有些含糊道:
“我去行個方便。”
她起身,搖搖晃晃地離席,
卻還未走遠,就聽見身後傳來陸彥的起身吆喝聲:
“今兒個南府上樂都在,我這便去安排著,請諸君再聽一出好戲。”
沈秋辭唇角勾起一抹絕豔的弧度,
心下這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