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二哥長得沒有大哥好看。
楚大巧朝她二哥的書童使了個眼色,等人把二哥束縛住,直接一碗醒酒湯灌下去。
嗆地她二哥更傷心了。
沒當上裴相的門生已經夠難受的了,他妹妹還想謀殺親兄。
楚大巧撣了撣衣服上濺到的醒酒湯。
“二哥,五日後就是春狩了,二哥作為上一次春闈的榜眼,也會受邀前往。”
“二哥記得要在裴相麵前好生表現,留個好印象。”
她臉一紅。
要是能把裴小姐娶進門就更好了。
不過看了看她二哥醉得四仰八叉的樣子,又麵無表情地收回自己的幻想。
算了,她二哥不配。
楚大巧回房後,立刻鼓搗起去春狩要帶的物什。
作為楚妃的親侄女,楚大巧也在受邀之列。
裴蕭蕭送的那把冥王,她是舍不得帶去的,萬一磕著碰著,她能一輩子睡不好覺。
就帶常用的那把練習琴好了,到時候讓紀小姐和裴小姐指點自己一番。
楚大巧抱著琴,想起裴蕭蕭那張攝人心魂的臉,雙頰微微有些紅。
春狩那天,裴小姐也一定是豔壓四方的那個。
自己得穿得素淨些,不要奪了她的風采才是。
永慶九年的春闈落下帷幕。
裴文運作為主考官,在惠民樓的包廂設宴,請了五位上榜的平民學子。
他壓根兒就沒想著要請世家子,他們不會來,也不想來。
裴文運一直牢記自己的出身,更知道自己如今的權勢已經到達了一個怎樣的頂峰。
他如今的位置,已經不適合再去和任何一個世家結交。
陛下與皇後願意扶持他,本就是將他立作庶民的榜樣,世族的靶子。
一旦自己兩頭吃,麵臨的下場就是去官抄家。
之後又連著幾天都下雨,春狩的日子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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