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拿九穩了!
長公主走路都帶風,見人臉上就帶笑。
看著哪家小姑娘,心裡都在盤算,適不適合娶進門來做越王妃。
長公主對聖上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在她選定越王妃前,先彆下旨。
她怕人心不純,為著個越王妃,幾家打出狗腦子來。
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要求,聖上自然答應下來。
他也不想自己兒子婚後後宅不清淨,娶了個不懂事兒的。
然後再感慨一下,他和宰輔是真沒兒女親家的緣分。
裴文運這次的核心跟班都沒來,大晉的話事人都因為北戎使團的緣故,來了圍場,政事卻是不等人的。
是以裴相的小團體,全都留在京城處理事務。
裴文運把自己的安排寫成書信,寄給此時正在往西南趕的兒子。
隻是將韓長祚推上越王之位,裴文運覺得還不保險。
他還需要兒子替他在江南好生安排一番。
他就不信了,等韓長祚見識過了江南柔情似水的小家碧玉,不會被溺死在那銷金窟的溫柔鄉裡。
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懂裡頭那些門道?
裴文運並不信這世上能有幾個癡情種子。
這也是他將阮季重引為知己的緣故。
等韓長祚知道其他人的好,自然就不會再惦記自己女兒了。
在把信寄出去之前,裴文運又將自己的安排仔細想了一遍,覺得沒有錯漏後,才滿意地點點頭。
跟他鬥?黃口小兒還嫩了些!
與此同時,一同前來參加春狩的人發現,此次春狩有了許多不同以往的變化。
先是長公主似乎開始替韓公子開始相看。
再就是宸妃似乎複寵了?!
前者大家倒還不覺得驚訝,韓長祚的年紀擺那兒,再拖也拖不了太久。
宸妃複寵,倒是讓許多人驚掉了下巴。
尤其是房承旨,先前聖上一直對她多有寵愛,如今卻像是叫宸妃吸去了魂,看都不看她一眼。
房承旨原想去找鄔皇後,暗示一番,把宸妃給踩下去。
結果鄔皇後還不等她開口暗示,直接就尋了個由頭,罰她禁足,抄寫《女則》、《女誡》各一千遍。
房承旨這下才領教到鄔皇後的厲害,明白了服侍自己的嬤嬤一直對自己耳提麵命的那些話,是真心話。
鄔皇後不愧是能從才人一路爬到皇後的女人,自己的那點心機手段,在她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
房承旨心裡悔地不行,卻又無能為力,隻能認栽。
她這小胳膊小腿,哪裡能拗得過有朱批之權的鄔皇後。
隻能呆在自己的帳篷裡,寸步不能出,眼睜睜看著宸妃伴隨聖上左右,從自己帳篷前經過。
手裡抄書的筆都快被捏斷了。
隨著宸妃越來越多地出現在聖上左右,大家也都逐漸習慣起來。
不少人倒是想起來,壬午之變前,宸妃就很是得聖上歡心。
如今北戎使團在,聖上少不得要逢場作戲,與宸妃扮演出恩愛的模樣來。
尤其是鄔皇後一點要爭寵的意思都沒有,這作戲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見沒什麼八卦可看,眾人也就不再關心聖上後宮那點事了。
宸妃一直忍著,隻是聖上好像老樹發芽,黏她黏得緊,好不容易才找到閒下來的時間,跑去見長公主。
長公主剛和幾家夫人說完話,正一個人在帳中細細比較,就見宸妃匆匆忙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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