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月老人設不能倒。
“哥你昨天回來地這麼晚,是不是為了去見誰家小姐?”
“不是為了見誰家小姐,是為了去見誰家夫人。”
裴孟春語出驚人,直接把裴蕭蕭給嚇到了。
她摟緊了裴孟春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非常非常嚴肅地小聲打探細節。
“是有夫之婦嗎?她夫婿官職高不高?有爵位嗎?她娘家如何?是不是凶悍性子?”
她哥七夕深夜私會有夫之婦,這個事情有點難辦。
也不是不能辦。
她可以把自己的縣主護衛統統撥給她哥。
就是被人揍,有一排人牆擋著,都揍不到她哥身上。
裴孟春想了想。
“是有夫之婦,不過夫婿早年亡故,如今寡居在府,官職不高,倒是有爵位。”
“她母族是天底下數一數二,本人性格溫柔,偶爾彪悍。”
裴孟春最後還做了一句補充。
“哦,育有一子。”
裴蕭蕭倒吸一口冷氣。
這麼詳細的嗎?
她哥和人家暗通款曲多久了?
這……她哥總是不在京城,他倆這算小彆勝新婚,還是她哥不過對方裙下之臣的一員?
聽她哥的話,那還是個帶孩子的熟婦。
倒不是她身為女性歧視女性。
那孩子不知道多大了,記事沒有,要剛剛好是熊孩子的年紀,這就不太好搞了啊。
因為孩子沒成和失敗的,比比皆是。
數一數二的娘家,怕不得是《氏族誌》上一等世族,還得是前列。
難搞,真的難搞。
但她哥好不容易看上個女子,裴蕭蕭也說不出潑冷水的話。
鼓勵的話,就更說不出口了。
萬一沒成,她哥孑然一身,孤獨終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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