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就拒絕了。
“告訴廬江王,我兒媳婦身體不適,近來不能見客,更不能出府。”
來請人的太監沒說什麼,隻把話原封不動地帶回去。
隔天,高源景親自到了濮陽伯府來請人。
其實到了濮陽伯府外麵,他就後悔了。
正是炎炎夏日,熱得要死。
濮陽伯府的那股子“芝蘭香”也越發香飄十裡。
高源景皺著眉,用絲帕掩住自己的口鼻,險惡地進了濮陽伯府。
這回可不是濮陽伯夫人說了算。
濮陽伯本人,以及趙以慶,全都出麵相見。
高源景也不喝他們上的茶。
這麼一股子環繞在鼻端的味道在,任誰都對吃的喝的難以下咽。
“本王聽聞好友病重,是以特來上門探病。”
濮陽伯經過這幾年的打壓,早就老實了。
甚至從他夫人嘴裡知道了廬江王和兒媳婦之間的事,都打定主意要當縮頭烏龜。
他心裡明鏡似的。
這事傳出去,廬江王不會受到半分傷害,至多留下一個風流之名。
兒媳婦顯然是個油鹽不進的,顯然也不會在乎自己名聲好不好。
利益最受損的,反倒是濮陽伯府。
他還有個女兒沒定親呢。
如今廬江王上門要來人,他巴不得趕緊把孟靈玉雙手奉上。
彆說這病是假的,就是真的,也給抬出來。
自家如何從這件事上,向廬江王奪取到更多的利益,才是真的。
趙以慶顯然沒有他父親那樣的胸襟。
他可以一個接一個地往院子裡放人,可自己頭頂綠油油,卻無論如何都受不了。
是以在高源景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後,他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
“好友?敢問廬江王,是什麼樣的好友?床上的好友嗎?”
“不知我那夫人可是讓王爺滿意極了。這才不顧臉麵地上門來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