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撲撲的,看起來有點惡心。
石榴砰的一聲關上門,走到牛大夫身邊,一把扯開嘴上的布子。
“你,你們想乾什麼!”
這個時間牛大夫本來都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懷裡還抱著比他小了十幾歲的小媳婦兒。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他都是和他的小媳婦兒好好的活動活動,鬆鬆筋骨。
結果今天還沒開始呢,就有人在敲門。
掃了他的興致,他還憋著一肚子火沒發。沒想到來人居然讓他到楊家。
看到石榴他們臉色不善,牛大夫肯定不會半夜三更的過去。
結果那人二話不說,就把他綁起來,硬拖著走了。
“嗬嗬,牛大夫,我爹的病是你治的吧?”楊玉環冷笑一聲,牛大夫的手還綁在前麵,也沒人給他鬆綁!
牛大夫顫抖了一下,心裡嘀咕著,這兩個女人不會是有病吧?
不過現在自己就在人家手裡,他的臉上堆起以往的訕笑:“楊大小姐,當初楊大爺的病的確是小的治的,可小的也沒想到……”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就落了下來,打的牛大夫臉都撇到一邊。
“楊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想當初,令尊的病,是他的身體不行,這總不能怨我吧?”
牛大夫聲色俱厲地說著,當初的事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要知道那可是砍頭的大罪。
“嗬嗬,牛大夫,你在我們府上乾了多長時間了?”
像楊家這樣的大府,府裡都有府醫。
不過他們一般也不是專門為府裡看病的,他們通常住在外麵,隻不過府裡有情況,都是找他們過來看病。
平常的時候,也會過來幫人檢查一下身體。有錢人也是很注重身體健康的。
“我……大小姐,小的已經在你府上乾了二十多年了!”牛大夫不悅地瞪了楊玉環一眼,雖然楊家給的錢不少,但他們也不能這樣對自己。
楊玉環淡淡笑了:“我二叔家給你的銀子不少吧?”
牛大夫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問道:“什麼?”
“給我爹下慢性毒藥,我二叔家給你的好處不少吧?”
牛大夫立馬跳了起來:“大小姐,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汙蔑!小的是大夫,不是屠夫,怎麼可能給大爺下藥?”
楊玉環也不生氣,聲音依然淡淡的:“是嗎?可我怎麼聽說我爹是中毒死的!牛大夫,你能告訴我,我爹到底怎麼死的嗎?他的身體本來挺好的,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風寒,被你治的,就把人治死了,你說你這是誤診呢,還是故意下毒?”
“我……”牛大夫沒想到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楊家的人居然又要追究。
這明顯不對,他們肯定在故意訛詐自己。
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楊大爺死得不能再死,現在就算是查骨頭,都查不出什麼來,他這邊還擔心什麼?
“大小姐,你這是汙蔑!”牛大夫理直氣壯地開口。
楊玉環也不著急:“是嗎?你肯定是想說,我爹已經死了很多年,就算他真的是被你毒死的,也沒有證據,對不對?”
“你胡說!我可是一個大夫,怎麼可能毒死人!”
牛大夫肯定不會承認。
“那我娘呢?我娘忽然之間被人下毒,她的身體也是你一直幫她檢查治療的,牛大夫,我倒是想問一下,我娘中的毒是怎麼回事?”
牛大夫心裡咯噔一下,不過麵色依然鎮定:“大小姐,你不要血口噴人。大夫人根本就沒中毒!”
“嗬嗬,可我娘現在的身體好多了,在不用你治療,換成彆人治之後,他們說我娘是中了毒呢。牛大夫,你說你是醫術不精呢?還是故意下毒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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