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看向了麥曉東,見麥曉東皺著眉衝自己點了點頭,他心道,壞了,這點貓尿喝的,麥曉東都這麼提示了,自己怎麼才反應過來。雲崗村的淩大夫現在整個江寧省有點身份的領導誰不知道啊,那可是治好了中央老首長秦老的大夫,據說秦老還在他家住了好幾天呢,就連省委尚書記和大軍區的顧大司令都對他拋出過橄欖枝。
“啊,啊,原來是淩大夫啊,失禮失禮。”杜衡雖然內心有些慌亂,但還是故作淡定的說著,心想確實是自己失禮在先啊。
淩遊笑了笑:“哪有,今天能見到杜局長,十分榮幸,大家快請坐吧。”
幾人坐下後,杜衡便抱怨道:“彆提了,剛剛是和大軍區的幾位軍官喝的酒,這些當兵的,太能喝了,我到現在都還暈暈乎乎的。”這句話也是為了隱晦的再解釋一下自己剛剛的失禮,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喝多了,大家有個見諒。
麥曉東問道:“是軍警聯合執法的事吧?”
“是啊,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少出力,所以今天我就擺了桌酒,一來是為了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幫助,二來呢,也是給底下兄弟鋪鋪路,畢竟是兩個部門,合作起來難免有摩擦,底下人雙方萬一搞出矛盾就不好了。”杜衡喝了口茶說道。
然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麥主任,你怎麼和淩大夫約到一起了的?”
麥曉東聞言有些尷尬:“呃...我母親...”
還沒等麥曉東說完,淩遊搶先說道:“麥主任家的老夫人最近腸胃不是很好,正好我們碰到了,就去給老夫人看了看,幸好沒什麼大礙。”
麥曉東見淩遊為自己解圍,於是也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要不要緊,我這兩天去看看阿姨?”杜衡關切的問道。
麥曉東搖了搖手:“沒事的,淩大夫給開了個方子,已經好了,小毛病而已。”
杜衡嗬嗬一笑:“是啊,淩大夫醫術高明,他出手自然是藥到病除的。”
說著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端了起來:“進來很高興借著麥主任的東風認識兩位大夫,我先乾了,你們隨意。”話音剛落,半斤容量的一小壺分酒器裡,滿滿一壺白酒一飲而儘。
薛亞言在一旁看的直咂舌,心道,本認為自己已經夠能喝的啦,沒想到這杜大局長簡直海量啊,剛說了自己喝了三斤酒下來,沒想到還能繼續,於是也倒滿了一壺。
淩遊見狀也說道:“杜局豪爽,不愧是我們餘陽市一千二百多萬老百姓生命財產安全的守護神,我也乾了。”說著舉起一壺酒也一飲而儘。
其實在喝酒上,淩遊從來沒再怕的,自己三歲時,爺爺就拿筷子蘸酒給自己喝,五六歲就能在吃飯的時候陪爺爺喝上一斤了,後來的酒量也是越發大,而且自己本就是一名中醫,縱使到量了,給自己紮上一針,瞬間就能解酒,接著再喝,所以在喝酒上,除非自己不想喝了裝醉以外,就沒人能灌醉自己的。
見兩人都乾了,麥曉東和薛亞言也端起酒壺喝了下去,麥曉東說道:“淩老弟沒想到也是海量。”
幾人隨後也沒有再這麼豪飲,而是一杯一杯的推杯換盞,也漸漸熟絡了起來,杜衡這時真的有些醉了,說道:“淩老弟,我們留個聯係方式,以後有老哥我能幫得上的地方,儘管打電話。”說著也看到了一邊的薛亞言:“哦,還有薛老弟。”雖然他對結交薛亞言沒什麼興趣,但畢竟薛亞言是淩遊帶來的朋友,他也不好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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