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不斷的給醉酒男人紮著針灸,又在穴位上進行推拿,保證男人不會失血過多休克。
而此時與姐妹從商場出來的秦艽,給淩遊打了兩遍電話也沒人接,這讓她有些不快,心道這淩遊不會丟下她一個人走了吧,這回家時可怎麼和二爺爺交代啊。
與姐妹幾人一路先朝停車場這邊走,就看到了一家飯店門口聚滿了人,保持著我國大多女性八卦心重的原則,這幾位也不例外,很快就被人群吸引了過去。
可當她們幾位擠到人群最前麵時,其他幾個女孩見到滿地的嘔吐物和血液後,紛紛捂起了眼睛皺起了眉,可秦艽卻很驚訝,因為她看到她正尋找的淩遊,此刻正給一個滿嘴是血的醉酒男人做急救。
“淩,陵遊,怎麼啦?”秦艽手足無措的問道。
淩遊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但他此刻沒時間理會秦艽,專心的給醉酒男人行針止血。
而旁邊秦艽的幾個姐妹卻發現了不對,問道:“艽艽,你認識他?”
秦艽點了點頭,然後又趕緊搖了搖頭,說道:“躺著的我不認識,救人的我認識。”
那幾個女孩開始也以為秦艽是認識病倒的那個人呢,當聽到躺著的吐血男人不是秦艽的熟人後也算鬆了口氣,但卻緊接著好奇的看著救人的淩遊。
因為她們沒見過,有人用銀針給人一個穴位又一個穴位的紮著,而且看著好像還很有效果。
就在幾分鐘後,不遠處傳來了救護車的警報聲,淩遊對人群大喊道:“都散開,讓救護車過來。”
這一嗓子不光給人群嚇了一跳,也給秦艽等人下了一哆嗦,眾人趕緊紛紛讓開了路。
秦艽也是認識淩遊兩天了,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就連在給徐老搶救的時候,淩遊雖然也很焦急認真,但沒有像現在這樣,出現了一絲慌張。
可這樣的慌張,淩遊在行醫近二十年裡,掰著手指都能查過來,因為隻要淩遊出現了這樣的狀態,那麼被救治的人,就已經被判了一半的死刑了。
救護車上下來幾名醫生護士,在淩遊的配合下將醉酒男人很快就抬上來擔架上,又送上了車。
一名醫生問道:“你是患者什麼人。”
淩遊說道:“我就是一個路過的大夫。”
醫生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又說道:“那也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去趟醫院吧,治療需要的繳費,以及你給病人做了急救,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也需要你配合我們做責任的劃分。”
淩遊沒有在意,他在醫院工作過,這樣的作風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可一旁的秦艽,聽了這名醫生的話後說道:“還沒送到醫院救治呢,你們就想到怎麼劃分治不好的責任了,搞什麼鬼啊。”
淩遊攔住了秦艽:“秦小姐,你先回家吧,我和他們去一趟醫院。”
可秦艽並沒有聽,而是問那名醫生:“你們哪家醫院的?”
醫生有些不悅,冷冷的說了句:“京城醫院。”
秦艽看向了淩遊:“我也開車過去。”
淩遊見狀,也不好耽誤時間,隻是點了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京城醫院的急診大樓前,救護車疾馳而來,又穩穩停住,醫生護士下車後連忙將擔架上的醉酒男子拉了出來,而醫院急診部的擔架車也推了過來。
眾人合力將醉酒男子抬上擔架車後,就往手術室裡推,一同前來的淩遊邊跑邊向京城醫院的醫生說明病情:“患者是急性胃出血,剛剛我全程在場,已經為他止了血,但病人還是失血嚴重,可能有並有胃穿孔的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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