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說道:“京城人民大學。”
淩遊笑道:“那咱們倆的校區應該離得很近啊。”
李想眼睛一下發亮了起來:“你也是在京城上的大學嗎?”
淩遊笑道:“我是京城首都醫學院的,咱們兩個,一街之隔。”
然後他又問道:“你是哪年畢業的?”
李想說道:“我畢業兩年多了。”
淩遊一拍李想的胳膊:“那我比你大兩屆,也許我們在京城還可能擦肩而過過呢。”
李想很激動:“你居然是學醫的,棄醫從仕,很了不起。”
淩遊嗬嗬笑道:“沒有棄。”
說著又看了看天色說道:“不早了,都早點回吧。”
然後又晃了晃他手裡李想的那個檔案袋說道:“這個就交給我吧,明天領導們上班,我替你交上去。”
李想笑道:“行。”
說罷兩人又一路走回了鎮府大院,李想取回了自行車後,就和淩遊說了再見,騎車回桃園村去了。
淩遊看著他走遠,就邁步走進了鎮府大樓,這時刁永貴已經醒了酒,正坐在自己辦公室喝著濃茶發呆。
淩遊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刁永貴抬頭一看是淩遊,便趕忙站了起來:“鎮長啊,您快請進。”
淩遊聽後就走了進來,在一個黑色皮質小沙發上坐了下來,刁永貴起身就去給淩遊倒水。
返回身將水杯放到淩遊麵前的茶幾上後笑道:“鎮長您可真是海量啊,把我們可都喝翻了,我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呢。”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淩遊嗬嗬笑了一聲:“初來乍到,見各位這麼熱情,我可不得陪好大家嘛。”
說著他也不與刁永貴寒暄,便直奔主題道:“鎮裡給我安排住的地方了吧,這天色也晚了。”
刁永貴聞言一怔,隨後說道:“啊,當然安排了。您先喝口水,我一會就帶您去。”
說著他拿出電話說去聯係一下,就走了出去,淩遊一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壓根沒給自己準備。
刁永貴出門後也是一拍腦門,心道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昨晚陪賈萬祥打了大半宿的麻將,把這事都拋到腦後去了。
所以趕緊給辦公室的一位辦事員打了個電話過去,了解情況之後,辦事員告訴他,鎮裡的小家屬樓目前都住滿了,而且本就緊張的住所,賈萬祥自己就占了四個,一個是他和他老婆住的,一處是給他父母住的,一處給他兒子結婚用了,雖然兒子不在本地,可也依舊也占著呢,還有一處,是賈萬祥專門留出來打牌的,刁永貴是哪個的注意也不敢打,現在剩的唯一一處就是前鎮長沈凡之前住著的,之所以那間沒人去住,則是因為大家嫌晦氣,才空了出來。
刁永貴想了半晌,便和辦事員說道:“去把之前沈凡住的那個房子收拾出來,要快啊。”
放下電話後,便走回了屋子裡,笑咪咪的說道:“鎮長,我讓人去取鑰匙去了,等一會就帶您過去。”
淩遊喝了口水,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大概坐了半個小時,淩遊向刁永貴又了解了些柳山鎮的基本情況,就有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刁主任,鑰匙。”
看到沙發上的淩遊後他又打了個招呼:“鎮長好。”
淩遊點了下頭,便站起了身:“行啦,帶我過去吧。”
淩遊也真的是有點乏了,想儘快收拾一下休息休息。
一路走了不遠,就在離鎮政府不足五百米的地方,有一棟黃色的六層小樓,一共三個單元,一梯兩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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