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達近一個小時的專家會診後,最終在易思遠的拍板下,拿出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方案出來,於是以易思遠為主的五六名醫生便走進了手術室。
而過了一會後,郭天寧的手機響了,他便走遠了些接起來道:“省長。”
電話那頭的秦鬆柏開口問道:“淩遊怎麼樣了?”
郭天寧便回道:“省醫院的醫生們已經進去了,您彆急,一旦有什麼好消息,我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秦鬆柏嗯了一聲:“天寧同誌,辛苦了。”
郭天寧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敢稱辛苦,這孩子才真是受苦了。”
秦鬆柏聞言也是長歎一聲喃喃道:“這事怪我。”
郭天寧趕忙說道:“您彆這麼說,要怪啊,就怪我們把平穀縣的一些害群之馬的膽子,想的太小了。”
秦鬆柏現在內心中深深的自責,於是沒有再對此事繼續探討下去,隻是說道:“就勞煩你和世安同誌了,我就在外麵,有什麼情況,馬上通知我。”
郭天寧說了聲“好”後就掛斷了電話,走回到了人群中,而龍世安則是看了看郭天寧,心裡在思忖著郭天寧一直聯係的這位與淩遊有關係的領導究竟是誰?
而與此同時,在玉川市的一間茶樓裡,呂長山焦急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領導,現在看來,情況不妙啊,您倒是給我指條明路。”
那人一邊侍弄著茶具,一邊緩緩問道:“你確定是龍世安親自去的你們縣局帶走了龐大佑?”
呂長山忙道:“下麵人隻說是省廳刑偵總隊一個姓餘的副總隊長出的麵,但與此同時與那個姓餘的一起來的,正是一輛掛著省廳一號牌的車。”
那人嗅著茶具上的茶香,眯眼思索著:“一個小小的鎮長,難道還能有這樣的關係?不應該吧。”
隨後頓了一下後,那人又接著說道:“你彆自己先亂了陣腳,就算是龍世安出麵了又如何,事情都是龐大佑做的,但凡他放聰明點,也不會敢牽連到你的。”
呂長山靠在椅背上仰麵拍了拍額頭後悔道:“早知道如此,當時我就不應該讓龐大佑去抓這個姓淩的。”
那人冷笑道:“現在你想吃後悔藥,怕是來不及了,做事都不動點腦子。”
呂長山歎了口氣:“那我能怎麼辦啊。”
隨後他用眼角瞟了對麵那人一眼,然後身子向前探了探說道:“領導,不行你讓上麵的老板出麵幫我解決一下吧。”
那人看呂長山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笑著給呂長山倒了杯茶:“放寬心吧,就是個小鎮長,他就是再能撲騰,還能翻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不成。”
呂長山聽這人這麼說,不禁鬆了口氣,雖然還是懸著顆心,但麵上卻露出了一絲笑意:“對對對對,您說的對!媽的,這把我嚇的。”說罷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而這時,平穀縣的高速路口,下來一輛鬆明市的出租車,下高速後,就朝著平穀縣人民醫院的方向疾馳而來,副駕駛上的淩昀還在不停的催促著再快些,並且從包裡又拿出幾張百元鈔票放在了出租車的中控台上,司機看到紅彤彤的鈔票,立時又來了精神,猛地一腳油,車子便又提速了起來。
而這時在醫院對麵車裡坐著的戚磊,目光始終不敢怠慢,時時刻刻觀察著自己這輛車周圍的動向,以保證秦鬆柏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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