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聽了淩遊的話後,笑的更甚,把玩著手裡的匕首說道:“淩遊,你自己得罪過誰,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淩遊哦?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性子直,得罪的人太多了,不妨你給我劃個道?”
老疤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轉而變成了陰狠:“那你過來,我告訴你啊。”
淩遊一邊直視著老疤,一邊緩步朝他走去。
這時秦艽看淩遊距離老疤越來越近,焦急的喊道:“淩遊,你彆過來。”
淩遊看了一眼秦艽,眼底在一瞬間露出一絲擔憂,但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朝老疤而去。
當走到一棵較大的樹邊時,趁著樹影遮住了月光,淩遊的手悄無聲息的從腰帶裡抽出了一支最粗的銀針出來,握在了手裡。
老疤這時見淩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雖然他控製住了秦艽,有著確信淩遊不敢輕舉妄動的底氣,但還是緊張的吞了口唾沫,視線一刻也不敢從淩遊的身上移開。
就在這時,當淩遊距離老疤不足五步距離,老疤突然喝道:“站那彆動。”
淩遊聞言便停住了腳步;就聽老疤看向了那幾名手下朝淩遊方向晃了一下腦袋說道:“你們幾個,控製住他。”
那幾名手下聽後,便拿著手裡的鋼棍鐵棒長刀慢慢靠近著淩遊。
就在幾人距離淩遊不足幾步就要走到淩遊身後時,淩遊看著秦艽皺了皺眉。
因為秦艽始終擔心著淩遊的緣故,所以一直將目光放在了淩遊的身上,於是立時便看見了淩遊這一細微的表情變化。
她先是一愣,就在那幾人就要到淩遊身後的時候,秦艽突然反應了過來,於是當時便大叫了一聲:“救命啊!”
這一嗓子叫的聲音又大又尖,瞬間就把老疤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就當老疤怒不可遏的要叫秦艽閉嘴時。
隻見淩遊突然抬手,將手中那支銀針飛了出去,速度太快,還沒等老疤幾人反應過來,淩遊已經追著銀針朝老疤方向大步跑了過去。
緊接著就聽“啊!”的一聲慘叫,幾人紛紛看了過去,隻見這時的老疤已經捂著眼睛彎腰嚎叫著。
可還沒等幾個手下反應過來,淩遊已經到了近前,一隻胳膊勾住了老疤的脖子向後一仰,另一隻手又在腰帶裡抽出了一支新的銀針,立時便抵在了老疤脖子處的動脈之上。
“都彆動。”淩遊朝著幾名手下吼道。
幾名手下見狀也愣住了,剛剛這一係列動作來的太快,這幾個人也沒反應過來,現在看到自己老大被人挾持住,都慌了神。
而老疤這時則一邊捂著眼睛重重的喘著粗氣,一邊威脅淩遊道:“淩遊,你他媽要敢再動我一下,我敢保證下一秒那個妞兒的氣管就會被割開。”
淩遊聞言咬牙將銀針猛地一刺,紮進了老疤的動脈血管中,但分寸卻被淩遊掌握的很好,這個深淺和力度並不會讓老疤有什麼危險。
可老疤突然感覺一陣刺痛後連忙喊道:“淩遊,姓淩的,你丫再敢刺進去半分,老子要了那娘們的命。”
淩遊知道,這個時候,就是和對方展開心理戰的時候,誰慫了,誰也就成了認宰的羔羊;但淩遊也絕不是衝動的用秦艽的命來和老疤做賭注,而是在剛剛邁步而來的時候謹慎分析後得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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