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一天的緊張的突擊調查的同時,河東省多個部門聯合開會協同,製定了河東省的“嚴打”計劃,一時間整個河東省的地下團夥及違法犯罪份子們瞬間如過街老鼠般倉皇而竄。
而就在這日的下午時分,傷勢相對較輕的淩遊從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醒了過來。
雖然身體多項機能都很虛弱,但是已經有了清醒的意識,醫院的醫生團隊得到這個消息後,感覺頓時心裡鬆了口氣。
在經過一係列的檢查之後,確認淩遊已經徹底脫離的危險期,院領導通過與醫生們開會研商之後,便將淩遊轉往了vip普通病房,但還是安排了多名專業醫護人員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看護。
在得知淩遊蘇醒後,昏迷清醒後的常文錦趕忙不顧醫生護士的勸阻,前往了淩遊的病房看望。
當看到常文錦走進房間後,始終沒有說話的淩遊便掙紮著想要起身;常文錦見狀趕忙快步上前扶住了淩遊說道:“你這孩子,快躺好,彆亂動。”
淩遊被常文錦按穩在病床上之後,一名醫生見狀很有眼力的將淩遊的病床調節到了一個相對二人說話舒適的一個位置,然後接著又示意眾人先行出去。
見所有人都離開病房後,淩遊表情帶著一絲痛苦問道:“常阿姨,秦艽,沒事吧?”
常文錦一聽到女兒的名字眼淚不覺又在眼中打起了圈,可她突然意識到淩遊的感受,便扭頭擦拭了一下後,轉過頭擠出一個笑容說道:“艽艽無礙了,你請來的那位虞小姐成功為艽艽做了手術,隻不過她失血過多,還沒有醒過來呢。”
淩遊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隨後睜開眼看著常文錦抱歉道:“常阿姨,是我沒有保護好秦艽,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常文錦佯裝嗔怪道:“你這傻孩子,阿姨怪你做什麼?下一秒發生的事,誰又能在上一秒預知到的呢,常阿姨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怪也是怪那些行凶的歹人,又與你何乾?換句話說,你也是因為工作才得罪了那些壞人,這也恰恰說明你的工作做得很出色,讓一些壞人在你的身上意識到了危機,才給你招來了這殺身之禍。”
說著,常文錦為淩遊掖了掖被子紅著眼圈說道:“阿姨不怪你,阿姨為你驕傲,為你和艽艽都感到驕傲,在危險到來時,你們誰也沒有拋棄對方,你們都是有情有義的好孩子。”
淩遊聽常文錦這麼說,比常文錦罵上自己兩句、打上自己兩下還要難受,他扭過頭去,硬生生讓自己的眼淚沒有流下來。
而這時,在京城的郊外莊園裡,曹雲飛跪在那古樸裝修的正堂中,四周圍坐著一眾人。
那正堂正前方端坐的老人,此時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曹雲飛的身邊,瞬間,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瓷片迸濺的哪裡都是。
曹雲飛也是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的跪在那裡,沒敢出聲。
就聽老人喝罵道:“逆子,你糊塗。”
曹雲飛哭喪著臉解釋道:“三爺爺,我就是讓人去教育教育姓淩的那小子,真沒派出槍手打死他;而且,而且手下人也沒和我說,秦艽那小丫頭片子也在啊。”
那老人伸手指著曹雲飛接著喝道:“閉嘴,還膽敢狡辯,拋開一切不談,難道你鼻子上麵那兩個窟窿眼也是出氣用的?看不出眼下是個什麼節骨眼兒上嗎?秦老二已經開始對東茂下手了,你還頂風上,還差點打死了他的女兒,你個豎子是嫌咱們這些人日子過得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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