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常文錦,看到秦老端坐在自己麵前,像似突然有了主心骨一般,而且女兒秦艽也醒了過來,隻覺的這兩日壓抑的心情終於得到了釋放,所以一邊在淩遊的病房裡為秦老倒著水,一邊悄悄擦拭了眼角因為激動而奪眶而出的淚水。
在常文錦將水杯遞到秦老麵前後,秦老接了過來,隨即問道:“襲擊淩小子和艽艽的人調查清楚了沒有?”
秦鬆柏聞言便說道:“從小淩和艽艽遇險當晚,多個部門就已經展開了行動,目前已調查清楚的是,當晚襲擊小淩的那個刀疤臉匪首,是東茂集團的一員。”
秦老將水杯剛剛放到嘴邊,當聽到秦鬆柏的話後,秦老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哦?又是這個東茂?”
秦鬆柏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淩遊,隻見淩遊此時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就聽秦老喝了口水後說道:“這是專門針對淩小子的打擊報複啊。”
說罷,秦老便看向了淩遊:“你小子是怎麼想的?”
淩遊聞言便將他醒後這兩天對此次自己與秦艽遇險的整個經過進行了複盤,整理了一下思路後就聽他說道:“依我個人來看,那個刀疤臉與開槍襲擊我和秦艽的槍手,不像是一夥人。”
此言一出,就見秦鬆柏和秦老都齊齊看向了淩遊,就聽秦老問道:“哦?怎麼講?”
淩遊說道:“如果刀疤臉和槍手是一夥人,在我與他纏鬥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理由與我拖延時間,如果他的目的是置我於死地,那他大可在第一次偷襲我時,便舉槍將我射殺便是,所以我猜測,這名槍手的身份,另有隱情。”
秦鬆柏雖然聽了王世炎的彙報,可具體情況他並不得知,所以當淩遊說出這個說法之後,他也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於是秦鬆柏便說道:“難不成,是借刀殺人?”
淩遊看了看秦鬆柏,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他的意思已經表示的很明白了。
秦老這是將水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河東省的水裡,還真是什麼什麼臭魚爛蝦都有啊。”
聽秦老這麼說,秦鬆柏一時覺得有些汗顏,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而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敲響了兩聲,隨後就看戚磊走了進來,穩住腳步後對看著秦鬆柏說道:“老板,有客人來看淩處長。”
秦鬆柏聽後哦?了一聲,然後便看向了淩遊,淩遊也表示很疑惑,因為他這兩天除了給虞晚棠打了個道謝電話外,並沒有聯係任何人,就連彆人給他打來的電話,他也都一律未接。
這時就聽戚磊說道:“來人說是盛天建設的陸小天,因為...”
說到這,戚磊看了看秦老,然後接著說道:“因為老首長在,淩處長病房外的走廊裡我們都派了便衣的武警同誌看守,所以來人現在被護士攔在了護士站。”
眾人聽後,就又看向了淩遊;看著秦老和秦鬆柏疑惑的表情,淩遊便解釋道:“哦,這個陸小天,正是江寧省尚書記家的大公子。”
秦鬆柏聽了淩遊的解釋後,突然恍然大悟想了起來,因為自己曾經和尚遠誌搭過班子,也耳聞過他家的一些事情,隻不過時間久遠了,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陸小天是何人。
接著就聽淩遊說道:“這個陸小天,似乎對東茂的事有所了解,他之前的生意沒有聽說涉獵到河東來,但就在不久前,他找到了我,說他的一個地產開發項目被東茂給攪了局,所以給我提供了些關於東茂的證據,這次玉川的行動,也是從他提供的證據上,得到了一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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