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東方漸白,一輪紅日緩緩升起,淩遊的手機也在這時響了。
正聚精會神的淩遊,聽到手機的鈴聲後,才從思考中抽離出來,他拿起桌上的手機一看,見是秦艽打來的,於是便接了起來。
就聽電話裡的秦艽一副睡眼惺忪的語氣說道:“你是一夜沒回家嘛?”
淩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怎麼醒的這麼早啊?”
秦艽聽後便說道:“我猜你就沒有回去睡覺,天都亮了,休息休息吧。”
淩遊嗯了一聲:“好,我馬上就去睡,你也再睡會吧。”
秦艽聞言連聲嗯了幾下,然後說道:“你快睡哦,不許陽奉陰違,我可盯著你呢。”
淩遊笑了笑:“好,我知道啦。”
秦艽這才迷迷糊糊的說了句晚安,然後掛斷了手機接著睡著了。
淩遊放下電話後,看了看已經露出了一片魚肚白的天空,笑了笑,心道這應該是早安了吧。
隨即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後,淩遊邁步走到了窗邊,然後又打開了窗戶,一陣來自於屬於清晨獨有的新鮮空氣瞬間撲麵而來。
淩遊回頭看了看桌上滿滿的卷宗,又扭過頭,看著逐漸升起的朝陽,他開始去想,東茂的案子如果真的結束了,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時間很快過去了數天,東茂的全部卷宗也都歸了檔,這件事,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從百姓口中一度津津樂道的話題成了過去時。
這一天,淩遊剛剛下班走到樓下,就看到了秦艽的車停在了大院的停車位裡。
淩遊邁步走了過去,而秦艽這時也下了車,笑盈盈的迎上了淩遊,而淩遊離遠一看,就見今天的秦艽不同於往日那般以舒適為主的穿著,而是化了個精致的淡妝,穿了一條黑色不過膝的裙子,看起來有一種生人勿近的高冷且華貴的氣質,下班路過的很多工作人員也被眼前這香車美女的一幕瞬間抓住了眼球,無論男女都看向這邊注視了過來。
二人走到彼此麵前,淩遊便說道:“怎麼沒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呢?搞突然襲擊啊?”
秦艽揚了揚脖子,然後笑道:“對啊,我來看看,淩大處長在單位裡有沒有個紅顏知己什麼的。”
淩遊爽朗的笑了笑,然後又上下打量了秦艽一番後問道:“看出來了,今天你是花了心思的。”
就在這時,剛剛從大樓裡出來的傅紅岩幾人看向這邊走了過來,然後朝淩遊打招呼道:“處長。”
淩遊聞聲回過了頭,隻見正是傅紅岩、齊魯和林熙幾人,於是便點了點頭。
這時就聽齊魯開口問道:“頭兒,這位是?”
傅紅岩聽齊魯又不過大腦般的問話,便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用胳膊頂了一下齊魯的後背。
齊魯先是一怔,隨後便反應了過來,自己多嘴了,畢竟這位美女是誰和自己並沒有關係,而且淩遊又是自己的領導,自己這麼問確實有些唐突了。
秦艽這時也看向了淩遊,她在等著淩遊的答複。
人,在生物學上,被稱之為高等靈長類動物,人與普通動物不同的是,人是有邏輯思維、且能夠用情感傳播而達到某種目的高級生物,但在在本質上,人又與普通動物有著一種相類性,那就是配偶權和領地意識,無論男女,一旦結為配偶關係,那麼就會從身體和大腦裡激發出一種強烈的領地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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