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於老板娘的低頭,男人卻冷哼了一聲:“晚了,都告訴你晚了。”說著,他對著同伴說道:“走。”
隨即走到了吧台前,他表情似不悅又帶著一絲冷笑的一把拿過了老板娘找出來的八十元錢,便與那幾人一道離開了。
幾人走後,其中有一桌的男人便開口道:“這人怎麼這樣啊?”
那人同桌的一人也高聲回道:“裝大尾巴狼唄,這樣人見多了。”
老板娘見狀連連向幾桌客人道歉:“不好意思啊,耽誤大家吃飯了。”
這時另一桌的一個女人說道:“大姐,這樣的人你就不應該對他低頭,那五元都不應該給他免,也不知道誰給他這麼大的脾氣,張口麵子閉口麵子的。”
老板娘笑著對那女人說道:“老妹啊,這服務行業不就是這樣嗎?形形色色的人不都得麵對嗎,但也還好,這樣的人占少數,和氣解決就好了。”
大家本以為這事就此翻篇了,誰也沒有在意,淩遊和鄭廣平幾人也覺得隻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在意,接著吃飯聊著天。
而就在半個小時之後,就見門外走來了一群穿著製服的人來到了門口,老板娘見狀趕忙走了出去。
屋裡進餐的幾人也紛紛側目看去,就見老板娘在外麵和對方說著什麼,然後突然就見一個身穿製服的男人猛地一伸手突然將老板娘貼在門口的一張“本店向農民工免費提供涼白開”的小海報撕了下去,丟在了地上。
淩遊幾人也見外麵發生了衝突,便看了過去,吳秘書看了一眼之後,便低聲對鄭廣平說道:“老板,是城管的同誌。”
鄭廣平自然認出了對方的製服,但卻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犀利的看著外麵。
沒一會,就見幾名身穿製服的城管走了進來,其中一名帶頭的說道:“我剛剛和你解釋的很明白了,你這個條幅廣告是違規違法的,罰款兩千。”
老板娘雙手緊緊攥著自己身上的圍裙:“同誌,我這不算是廣告吧,這附近都在蓋大樓,農民工朋友多,他們很多都來小店捧場,我就想著為他們做點啥,這咋還違法了呢?”
而就在老板娘話音剛落後,門口就又走進來一人,走路不是很穩,一進來就帶來一身的酒氣。
眾人看過去,一眼便認出了此人就是剛剛要求抹零的那個食客,此時卻已經換上了一身製服,昂首挺胸的站在了門口。
老板娘一看,心裡就一沉,心道壞了,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同時老板娘此時就開始懊悔,當時為什麼就偏偏糾結那二十元的事,給他抹了就好了嘛。
而比老板娘的臉色更不好的也有,那就是鄭廣平,當這個男人換了一身製服走進來的時候,鄭廣平的心裡也說了一聲“壞了”,遷墳的事剛剛才算和淩遊做了一番解釋,如今又出了此事,他又豈能不慌。淩遊才來兩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兩樁事,而且今天這個還是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他又豈能不氣。
就見鄭廣平看了一眼身邊的吳秘書,吳秘書心領神會,坐了沒兩分鐘,便佯裝去衛生間,便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那幾個製服人員正在要求著老板娘按規繳納罰款。
老板娘和對方爭辯幾句,可自己的文化程度不高,又怎麼可能辯解過這些執法人員,一直以來都笑嗬嗬的她,這時眼眶都紅了起來,不情願的去吧台裡去拿罰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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