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走過去說道:“怎麼喝了這麼多。”
說著,秦艽露出一個微笑來,然後倒了杯酒看向了鄭廣平:“鄭叔叔好。”
鄭廣平一見秦艽,搖搖晃晃的竟站了起來,同樣也端著酒杯笑著說道:“你就是秦艽吧?我和你父親前兩年在京城開會的時候見過的。”
秦艽聞言客氣的說道:“我父親和我提起過您的,說您在搞經濟上是一把好手,是值得很多乾部學習的,為人又很正直,對您讚不絕口的。”
鄭廣平聽後滿意的不住頷首,但還是擺著手說道:“秦省長謬讚了,不敢當不敢當啊。”
秦艽隨即說道:“這杯酒我敬您,說來咱們也是有緣份,如今我家淩先生又在您的手下工作,他這個人性子直,難免得罪人,都多虧了您照拂。”
鄭廣平一聽秦艽這話,酒清醒了些,心說這小丫頭要麼說是秦家的人,在說話上也是有水平的,於是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淩遊這小子優秀正直,正直的人就難免得罪人,這麼好的苗子,我可得保護好。”說著又看了一眼常文宏:“對吧。”
常文宏嗬嗬一笑:“我這外甥女婿,我是從一開始就十分滿意的。”
說著,秦艽提了提杯,隨即一飲而儘;鄭廣平見狀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將門虎女,有氣魄。”說著,鄭廣平也是將杯中的酒一口乾了進去。
秦艽隨後走到了常文宏和鄭廣平中間,又給二人倒滿了一杯酒後說道:“今天二位長輩都喝的夠多了,我給二位長輩再倒杯酒,然後您嘗嘗我從鬆明帶來的好茶?”說著,秦艽看向了鄭廣平笑了笑。
鄭廣平一聽秦艽的話,便知道秦艽是來勸二人到此為止的,看了看桌上的空酒瓶,鄭廣平也意識到了喝的屬實有些多了,而且人家秦艽的話說的很受用,於是鄭廣平便看了看常文宏和淩遊說道:“那就聽我這大侄女的,杯中酒了。”
常文宏混跡商場多年,酒量也是有的,可今天卻沒想到鄭廣平這麼能喝,現在秦艽的出現也是救了他,他自己知道,要是再喝下去,自己恐怕真要丟了麵子了,於是也趕忙順著台階走了下去:“好,就這些,待改日有機會,我再與廣平省長好好喝上一夜,畢竟明天您還有工作要做的。”
淩遊這時也附和了兩句,三人便分兩次將杯中的白酒喝了下去後,就見服務員端來了一壺沏好的熱茶來。
幾人離開飯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聊著天,喝茶醒著酒,常文宏給鄭廣平點了支煙,二人便吞雲吐霧了起來。
這時鄭廣平一看淩遊問道:“小淩啊,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淩遊聞言笑了笑,看了一眼秦艽,然後說道:“待我穩定下來之後,再讓長輩定奪吧。”
鄭廣平點了點頭:“也好,現在你初到吉山初到陵安縣,是該穩定穩定,不過看你們兩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還真是急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秦艽這時笑著說道:“到時候,我們一定親自請您。”
鄭廣平聞言哈哈笑道:“好,我到時一定到場為你二人見證。”
喝了一壺茶,這酒勁過了,可身體都有些乏了,常文宏和淩遊秦艽三人便送鄭廣平下了樓,一直看著鄭廣平的車駛離了酒店,三人才折返回來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吃早飯的時候,淩遊就提出了先回陵安縣,到時候等著常文宏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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