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聽到這,也沒敢鬆口氣,反而是更加緊張的聽著淩遊的話。
隨即,就聽淩遊說道:“小昀也沒有你想的那般所謂的家庭優越,背景好,她是幸運的,同樣,也是不幸的,她可能和你說過,你來了這裡,也肯定有所了解了,我和小昀自小就沒有父母,沒有感受過父愛和母愛,所以在心靈上,是有缺失的,故而,小昀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小的時候,連睡覺都要我在她床邊講故事,一直講到上初中,才敢一個人睡;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我清楚,同樣,小昀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反對,換句話說,現在都是自由戀愛的時代了,彆說我這個當哥的,就是當父母的,也無權反對了;所以,我隻要求你一點,保護好她,照顧好她,不要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如果你現在就說做不到,那就不要再招惹我妹妹,如果你承諾之後還是做不到,我淩家人,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說罷,淩遊的眼神犀利的看著李想的眼睛,給李想盯的渾身發毛,而這樣的眼神,是李想在和淩遊共事的時候,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自從淩廣白去世之後,淩遊就像是一個護蛋的老母雞一般,警惕的嗬護著淩昀,自己這世上唯一的一個親人,所以淩遊並不是抗拒淩昀找男朋友,她總是要結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的,這也是淩遊所希望的,因為這樣一來,淩遊希望淩昀缺失的家庭的愛,能夠在自己的新家庭裡彌補回來,而當這一天真的來臨了,淩遊反倒心裡打起鼓來,生怕淩昀受到什麼傷害。
李想這時深呼吸了兩下說道:“淩鎮長,您放心,我李想向您承諾,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小昀,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如果我要違背了我的誓言,我可以甘願接受任何後果。”
就在這時,淩昀走出了廚房,來到了淩遊的身邊:“哥!”說著,淩昀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淩遊一手抓住了淩昀的手,一手伸出去給淩昀擦了擦眼淚:“都多大的姑娘了,還哭鼻子。”
淩昀抓著淩遊的手,像個小孩子一般的一言不發,她知道,對於淩遊來說,自己在他的心裡有多麼重要,反之,這個哥哥,在淩昀的心裡,也同樣是超過所有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見李想和淩昀這個樣子,淩遊隨即站起身,給淩昀擦了擦眼淚,然後抱在懷裡拍了兩下,又把目光放到了李想的身上:“我希望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
李想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永遠記得,並且永遠履行。”
淩遊隨即在淩昀的臉上又抹了一下眼淚,然後說道:“好啦好啦,去,給哥做飯去,哥都餓了,飛機上的飯我可都沒吃,就等著吃我家小昀的飯呢。”
淩昀聞言這才被淩遊逗笑了:“好,那我現在就給哥做去。”
待淩昀進了廚房,淩遊便壓了壓手,示意李想坐下,態度也緩和了許多,薛亞言見狀也沒再進廚房,三個人便在屋裡聊了會天。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淩昀便做好了幾道菜,然後看著在正堂裡聊著一些時事新聞的淩遊三人笑著招呼道:“吃飯啦。”
說著,淩昀又探頭看了一眼門外:“魏爺爺和那兩個小孩兒還沒回來呢?”
淩遊聞言便站起身:“我去叫。”
淩昀這時拉住了淩遊問道:“哥,那兩個孩子怎麼回事啊?”
淩遊想了想,然後說道:“說來話長,晚些再說吧。”說罷,淩遊便走出了門外:“魏爺爺,吃飯啦。”
魏書陽此時正帶著兩個孩子不知道在給他們講著什麼,兩個孩子和一條狗此時在小院裡的搖椅邊上都聽著魏書陽都話出神呢。
魏書陽聽後嗯了一聲,然後便要起身,兩個孩子見狀一人一邊便去扶魏書陽,魏書陽嗬嗬笑著,在兩個孩子的攙扶下起了身,然後便邁步朝正堂走去。
在幾人都等著魏書陽落座之後,才接連坐了下來,淩遊這時拿出了一瓶帶回來的落霞酒,給魏書陽倒了一杯道:“魏爺爺,這是我們縣裡自己的白酒,您嘗嘗,給點評價。”淩遊給魏書陽麵前的二兩杯裡倒了一杯後,然後補充道:“不能貪杯,就一杯。”
魏書陽聞言輕哼了一聲:“大過年的,小氣勁。”
淩昀這時在一旁補充道:“這兩天,從魏叔他們一家走了之後,血壓又高了些,依我說,一杯都不給喝最好。”
薛亞言這時聞言側過身小聲對淩昀打趣道:“你確定是因為魏叔一家走了血壓高的?不是因為你找了男朋友,沒看上魏碩才高的?”
淩昀聞言瞪了薛亞言一眼:“亞言哥。”
薛亞言聞言捂了捂嘴:“好好好,我不說了。”
淩遊這時也是笑著看了一眼薛亞言笑道:“你也是的,她都不是不如桌子高的小丫頭了,你還總逗她,沒個當哥哥的樣。”
李想這時笑著站起身接過淩遊手裡的酒瓶,然後又給淩遊和薛亞言倒了酒,他知道淩昀也會喝酒,但是沒給她倒太多:“你少喝點。”
淩昀聞言點了點頭:“好。”
李想這才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後坐了下來;而兩個孩子則是喝的果汁,自己顧自己便好。
魏書陽這時舉起酒杯,幾人見狀都趕忙也端起了酒杯,就聽魏書陽說道:“你們這群後生啊,就拿我老頭子打趣,我呀,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今天小遊回來啦,小薛也來了,我高興,人家給一杯就給一杯吧,總比看著不讓喝的好。”
幾人聞言都嗬嗬笑了起來,就聽魏書陽接著看向了李想說道:“小李是吧?”
李想聞言趕忙起了起身:“是的魏老。”
魏書陽壓了壓手:“坐,你小子好福氣啊,小昀這丫頭,我原本是給我孫子物色的,物色了二十年,現在被你小子給半路截胡了。”
幾人聞言都又笑了起來,李想也是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魏老,實在不好意思啦。”
魏書陽擺了擺手:“開句玩笑,年輕人啊,有年輕人的思想,我們這老一輩的人,在婚姻上,不能參與啦;話說回來,小昀就像是我自己的親孫女般無二,你這小夥從今早過來,我也觀察了,還不錯,隻要你對小昀好,就萬事皆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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