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聽後對兩個孩子的懂事有些心疼,隨即便點了點頭:“好,我尊重你們的想法,也支持你們的決定。”
淩遊是清楚的,這兩個孩子如果能留在魏書陽的身邊,是要比留在自己的身邊會更有出息,自己的工作太忙,沒有過多的時間來教導他們,可魏書陽就不同了,魏書陽在中醫領域和爺爺淩廣白旗鼓相當,論經驗也比自己更是高出一大截,曾經想拜在魏書陽門下的中醫人數不勝數,可魏書陽的個性是灑脫的,所以對拜師者,都一一拒絕了,如今如果衛諾能得他的親傳,恐怕將來的中醫造詣也定然不可限量;
而對於許樂來說,魏書陽是個絕對的智者,自己在他身上學習的都用之不竭,如果許樂要是能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日後縱使不能入仕,也能造就出一身正氣來。
況且換個角度,魏書陽的年紀一天天的大了,淩昀又參加了工作,不能時常回來照看,魏書陽的兒孫又不在餘陽發展,所以對於魏書陽,淩遊是時常惦念的,許樂這個孩子,有個大孩子的成熟樣子,也定然能夠照顧好魏書陽,所以無論從哪方麵來說,將兩個孩子留下來,都是兩全其美的結果。
而這時見兩個孩子沒有動作,思維敏捷的薛亞言這時提醒道:“你倆愣著乾嘛呢,還不給太師公行禮啊?”
淩遊聞言看了一眼薛亞言,心說在察言觀色這一方麵,就連自己在薛亞言的麵前都要遜色不少啊。
兩個孩子聞言便起身站到了魏書陽的麵前,然後跪在了地上,給魏書陽磕頭道:“太師公。”
說著,薛亞言又在一旁倒了兩杯茶,遞給了兩個孩子:“給太師公敬茶。”
兩個孩子聞言便接過了茶敬給了魏書陽,魏書陽笑著接過兩個孩子的茶,一杯喝了一小口。
這太公和太師公之間,隻有一字之差,可卻天差地彆,這聲太公,是隨著淩遊的關係叫的,可這聲太師公出口,那魏書陽和兩個孩子可就建立了實打實的嫡係關係了;魏書陽這時也不僅看薛亞言時對他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心說這小子,果真機靈,知道自己是個傳統的人,接受了這茶,就是正式認下了這兩個孩子了。
可隨後魏書陽朝兩個孩子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起來之後還是說道:“以後還是叫太公就好,更親近。”說著,魏書陽開心的捋著胡子笑了笑。
到了晚上時,電視機上放著春晚節目,大家又一起吃了年夜飯,然後便一道來到小院裡放煙花。
薛亞言這時擺好了一個大煙花,然後點了一支線香,便去點燃了煙花,淩昀則是躲在淩遊和李想的中間,捂著耳朵,抬著頭。
在薛亞言剛剛跑回來之後,煙花就一飛衝天,然後在夜空中炸裂開來,綻放出了各種漂亮的圖案。
兩個孩子聽到聲音,也跑了出來,抬頭看著天空中的煙花;這時,淩昀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在對著煙花許願,李想見後,等淩昀睜開眼後貼在淩昀的耳邊問道:“你許了什麼願望?”
淩昀笑著對李想喊道:“我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放過煙花之後,眾人回了正堂,淩遊則是留在了小院裡給秦老以及一些老領導和朋友都打去了電話拜年,同樣也接到了幾通拜年電話,例如蘇紅星和在河東紀委時的傅紅岩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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