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曉東有些鬱悶,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也是貪了幾杯,以至於喝多了,酒局散場的時候,經理張大民找了服務生去送了麥曉東和杜衡,而淩遊和薛亞言則是也有一名服務生代駕先回了薛亞言的家裡。
到了麥曉東家樓下的時候,麥曉東也清醒了些,杜衡這段時間就看出麥曉東不對勁,於是便給了服務生一百塊錢打車錢,然後打發走了那名服務生,又給市局自己的秘書打了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當車裡就剩下二人之後,杜衡降下了兩邊的車窗,然後拿出煙盒遞給了麥曉東一支煙後,又自己也點了一支。
“我說老麥,你這段時間,什麼情況啊?怎麼著,和老婆吵架啦?升副廳的時候我請你喝酒你都不來,要不是今天借著淩老弟的光,我還見不到你呢。”杜衡大大咧咧的說道。
麥曉東大口吸了幾口煙,沉吟了半晌,但還是擺了擺手,他原本是想和杜衡透露一下這個消息的,好能讓杜衡早做安排,有個準備,可想了一下,麥曉東還是閉嘴了,畢竟這事隻是自己的預測,現在自己說了出去,萬一杜衡哪天喝點酒,嘴上沒個把門的說了出去,那自己可是惹了大禍了;所以麥曉東索性繼續裝著醉,最終杜衡將他送上了樓。
第二天一早,淩遊酒醒之後,見薛亞言還在主臥睡著,於是就自己獨自來到了客廳裡沏了壺茶喝了起來。
淩遊想起了昨晚麥曉東的話,也開始不住在心裡犯起了嘀咕,直到思忖了許久後,薛亞言才起了床,淩遊在薛亞言家裡的次臥之前就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換了一套新的之後,又拿著自己厚外套,便和薛亞言到樓下早餐店吃了頓早餐,吃過之後,就讓薛亞言送自己去了機場。
路上時,淩遊對薛亞言說道:“我在京城就直接回吉山了,不再回餘陽了,樂樂和小諾諾明年得上學,你幫忙替我安排一下,就去縣裡的中學就好。”
薛亞言聽後笑了起來:“我說老淩,你這怎麼跟托孤似的。”
淩遊搖頭笑了笑:“狗嘴吐不出象牙。”
玩笑過後,淩遊扭頭看向了正在開車的薛亞言認真的說道:“辛苦你啦。”
淩遊自從離開江寧省之後,幾乎將魏老和淩昀都托付給了薛亞言,如今又添兩個孩子,這讓淩遊有些過意不去。
薛亞言聽後轉頭看到淩遊的眼神便表情誇張的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咱們倆之間還用說這個嘛,你就是不說,我該照料的也得照料,你搞這個樣子,好像要以身相許給我似的,肉麻。”
“滾蛋。”淩遊罵了一句,隨即扭回頭又笑了笑。
到了機上之後,淩遊和薛亞言辭彆,買了最近一班去京城的機票,又將那箱酒做了托運,然後便過了安檢來到了候機大廳等待。
就在候機的時候,淩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淩遊見是麥曉東打來的,於是便接了起來:“麥大哥。”
麥曉東聞言便說道:“淩老弟,出發了嗎?”
淩遊聞言便說道:“馬上登機了。”
麥曉東淡淡嗯了一聲,沉吟片刻說道:“昨晚,喝的有些多了。”
淩遊聽出了麥曉東在解釋什麼,於是便說道:“是啊,我也一樣,就和您還有杜大哥喝酒的時候啊,最儘興,都喝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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