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知聞言立即表示道:“我明白書記,您放心吧。”說著,白南知將泡好的茶杯放到了淩遊辦公桌上。
上午八點五十分整,喬玉秋就敲門走了進來:“書記,車準備好了。”
淩遊點了點頭:“好,知道了。”
“哦,對了老喬。”說著淩遊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隨後在裡麵拿出了幾貼膏藥,這是昨晚他下班之後,去中藥房抓的幾服藥,自己回去熬製的:“把藥拿著,一貼兩天,兩天一換。”
喬玉秋聞言心中感動極了,邁步上前伸出雙手接了過來:“您還惦記著我呢,讓您費心了。”
淩遊一擺手:“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同誌,把病養好,才能更好的工作嘛,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
喬玉秋將膏藥收了起來,感動的點了點頭:“是,我儘快把病養好,然後接著替您分憂。”
淩遊笑了笑,站起身說道:“走吧。”說著,看了一眼白南知。
白南知聞言趕忙拿起了淩遊的包,然後率先一步走到了門口,等淩遊和喬玉秋都出去後,白南知才隨後把門關了起來。
下樓之後,白南知又搶先去給淩遊打開了車門,淩遊和喬玉秋囑咐了兩句,便坐進了車裡,喬玉秋也隨之和白南知叮囑了兩句,這才看著白南知坐進了副駕駛,車子直到駛離了縣委大院,喬玉秋這才拿出了那幾貼膏藥,帶著笑意扶著腰回到了樓上去。
一路上了高速公路,行駛在路上,淩遊看向了白南知問道:“還沒問你,過年回去看你母親了嗎?”
白南知聞言答道:“過年時管委會走訪投資工廠,我就沒回,我母親知道我在這邊的工作,對我挺放心的,今年雖然沒和她一起過年,可我感覺,她比往年都要高興。”
淩遊點了點頭:“乾出一番成績來,就是最大的孝心,我想你母親在為你驕傲。”
白南知笑了笑:“還是要感謝您和鄭叔給我的機會。”
淩遊聞言一擺手笑道:“你彆給我戴高帽,但你鄭叔那邊,你還是要去走動一下的,前段時間他還和我問起你了的,我說了你的工作情況,他很欣慰。”
白南知嗯了一聲:“我知道書記,我不能給他丟人,更不能給父親丟人。”
車在一個多小時下了高速路,直接便開往了省委,開進了省委大院之後,淩遊就獨自下了車,然後邁步走進了辦公樓內。
一邊走一邊給胡玉河打了個電話,上了樓之後,就看到了已經等在電梯口的胡玉河,邁步下了電梯,胡玉河伸出手笑道:“淩書記你好啊。”
淩遊忙伸出手接過了胡玉河的手說道:“胡主任您好。”
胡玉河隨即一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正巧梁書記剛開完會,剛剛還念叨你了呢。”
淩遊聞言一邊跟著胡玉河朝前走去,一邊解釋道:“讓梁書記久等了。”
胡玉河笑著沒有說話,便帶著淩遊來到了新任省委書記梁國正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就聽到了裡麵傳出了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進來。”
胡玉河推開門,進來之後讓出了位置:“書記,陵安縣的淩遊同誌到了。”
梁國正聞言抬頭看了過來:“嗬,淩遊同誌來了。”說著,將筆帽一合,就站了起來:“坐吧,不要拘謹。”
淩遊向梁國正打了個招呼:“梁書記您好。”可梁國正沒坐,他哪敢坐,靜靜的站在了原地。
胡玉河去給淩遊倒了杯水,然後又給梁國正保溫杯裡的茶水續了些,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梁國正這時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支煙走到了沙發前用夾著煙的手點了點淩遊笑道:“你不記得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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