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廣平又吸了口煙說道:“要沒有人和他沆瀣一氣,他怎麼敢。”
淩遊轉了轉眼珠:“董開山?”
鄭廣平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跳梁小醜罷了,搞搞小動作的本事,還構不成什麼威脅。”
說著,鄭廣平又歎了口氣:“問題是這顧凱,好像對我有些意見,比較難處理。”
淩遊聞言道是立馬反應了過來,鄭廣平自然是最清楚這其中的關係,顧凱此人倒不是真的針對自己,隻不過當時顧凱的二把手,差一點就被鄭廣平給奪去了,顧凱應該是借機敲打敲打鄭廣平,所以鄭廣平現在想的就是儘快和顧凱把緊張的關係緩解一二,要不然也不方便以後的工作。
而對於董開山和侯宇的小動作,在鄭廣平的眼裡,也隻不過就是小鬼行為,難纏了些,問題倒是不大。
鄭廣平隨即也不提這事了,看向淩遊問道:“你是特地來北春見我的?”
淩遊笑著搖了搖頭:“有人要見我,我才過來的。”
鄭廣平聞言在心裡想了想,可也沒能想到是誰要見淩遊,於是疑惑道:“哦?”
淩遊隨即說道:“是,梁書記。”
鄭廣平聞言大吃一驚,這梁國正初到吉山省,按照常理來說,自己這個常務副省長,也不過才被叫去談過一次話,怎麼可能會叫淩遊一個小縣委書記來談話呢,可隨即鄭廣平眼神一便,也猜出了個大概。
於是就聽鄭廣平點頭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走到哪裡都有貴人,文昌星下凡啊。”
淩遊聞言嗬嗬一笑:“您又拿我說笑。”
鄭廣平見淩遊這是默認了,也不多問,有些事,知道答案就好了,具體的解題分析,反倒是不問為妙,但鄭廣平隨之高興的是,淩遊有了這層關係,縱使自己不能沾到什麼光,至少也能在關鍵時刻護身保命,不至於被那群小鬼給害了。
二人又聊了片刻,淩遊便打電話把白南知叫了上來,過了一會,白南知上樓來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站到了淩遊和鄭廣平的桌子對麵對鄭廣平打了聲招呼:“鄭叔。”
鄭廣平看著白南知頷首笑的:“瘦了。”說著,又一指白南知麵前的椅子:“坐吧。”
白南知聞言拉出了椅子坐了下來,剛剛二人在樓下打了個照麵,但鄭廣平見那個司機小陳在,索性就沒有和白南知打招呼,白南知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也沒有開口,隻是對鄭廣平點了點頭。
白南知此刻笑著說道:“沒有瘦,健壯了些。”
鄭廣平嗬嗬一笑,然後對白南知說道:“跟在你淩哥身邊,有點兒眼力勁兒,多替他分擔分擔。”
白南知聞言便說道:“我知道了鄭叔。”
淩遊此時接話道:“南知這小子有分寸,您啊,看來還不全然了解他呢,有想法,有主意的。”
鄭廣平點了點頭:“那樣最好,要是哪裡做的不對,你該批評批評,年輕人就是要經曆才能成長,彆看在我麵子上給他留臉。”
淩遊淡淡一笑:“跟在我身邊,您放心吧。”
三個人又敘了敘舊,鄭廣平便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我得走了,下午還有個會,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淩遊和白南知聞言就站起了身,然後將鄭廣平送到了樓梯口,隨即二人又待了片刻才下樓結賬也離開了。
待下午返回陵安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淩遊坐到辦公室之後,白南知給淩遊倒了杯水,就返回了縣委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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