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一聽,立馬就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喬玉秋,心裡直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退回來的酒在哪?”淩遊問道。
喬玉秋早就猜到淩遊知道後定然會震怒,可看著淩遊此刻眼神裡的怒火,也是不禁心頭發顫,於是趕忙說道:“現在在老酒廠,範主任等相關領導,此時也在,蘇縣長剛剛也趕過去了。”
淩遊邁步就朝外走去:“備車。”
一路狂奔,淩遊同喬玉秋以及白南知第一時間就朝落霞鎮的老酒廠趕了過去。
推開會議室的門後,隻見會議室裡,蘇紅星、左青書、範文遠、楊朝來、馬垚等相關乾部都在,當眾人回頭看到淩遊之後,都站了起來,範文遠更是一見淩遊,就將頭低了下來。
眾人誰也沒敢說話,見淩遊沉著臉走到了會議桌旁,還是蘇紅星率先開口道:“書記來了。”說著,便將自己剛剛坐的主位的椅子讓了出來,請淩遊坐下。
淩遊沒有說話,而是一眼看到了會議桌上擺著的幾個爛酒瓶,拿起來一個看了看,酒香味還彌漫著,可那酒瓶卻是四分五裂。
淩遊也沒有坐下,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問道:“解釋一下。”說著,淩遊環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到了範文遠的身上。
範文遠雖然低著頭,可明顯感覺到了一陣頭皮發麻,抬起臉看過去,果然淩遊此時正在盯著自己。
於是就聽範文遠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書記,這酒瓶的企業我是去北春考察過的,我也去了他們的廠子,生產資質都過關,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麼大的問題。”
淩遊將手裡的那個爛酒瓶朝著會議桌上隨手一丟,在桌子上發出一聲砰的聲響,給眾人嚇的都身上一顫。
淩遊緩緩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那這個玻璃製品公司怎麼說?我們現在要讓他們出麵道歉,並接受相關部門的處理,將此事平息下來。”
說著,淩遊又接著補充道:“發生問題,就解決問題吧,現在就不是幾個爛酒瓶的事,而是我們剛剛打算走向高端酒市場,不能因為幾個酒瓶而夭折,知道嗎?”
此時範文遠苦著臉看著淩遊,其他人也都是瞥了一眼範文遠,替他捏了把汗,範文遠見事已至此,也隻好鼓足了勇氣才開口說道:“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我就聯係了那個玻璃製品公司,可聯係不上,我又跑了一趟北春,但那個廠子,關門了。”範文遠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的一句話,甚至說的自己都聽不清了。
就連一旁的白南知都一時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瞪大眼睛看向了範文遠,他知道,淩遊剛剛還能壓住火氣,可現在估計範文遠的板子是要逃不過去了,於是直為範文遠擔心。
果然,淩遊一聽這話伸出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你說什麼?”
範文遠聞言連忙解釋道:“事後我第一時間又對這個玻璃品公司進行了調查,後來才得知,這家玻璃品公司,之前的老板因為欠下了巨額債務,於是低價轉賣給了我聯係的那個老板,這個老板接手不到十天,就主動上門找到了我,恰巧那個時候,馬總和我提出了要換一家玻璃品公司的事,我這才跑了一趟北春,當時他們說想要在咱們工業園區投資建廠,我想著這是個雙贏的局麵,於是看過他們之前的產品又視察了他們的車間生產線之後,也沒立刻答應和他們的合作,而是留了個心眼,讓他們先做出一批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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