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蘇紅星走了之後,淩遊便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白南知的床邊,腦子裡很亂,想要將這一切都梳理一遍,又在想著今天如果能見到梁國正自己該怎麼開口,想著想著,一夜沒睡的淩遊也趴在了床邊睡著了。
直到太陽高高升起,照進了病房裡,淩遊才被一陣刺眼的陽光叫醒,當坐起身,見白南知已經醒了。
白南知的嘴唇有些乾裂,看著淩遊擠出一個笑臉:“淩哥。”
淩遊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趕忙問道:“疼不疼?”
白南知搖了搖頭:“不疼。”
淩遊歎了口氣,然後站起身走到一旁去給白南知倒了杯溫水,端了過來,白南知喝了一口之後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啊淩哥。”
淩遊這才知道,白南知居然什麼都不記得,可不記得也好,這些事自己也不好和白南知解釋,於是便隨口描述了兩句,也不再開口說什麼了。
上午八點半,陵安縣的救護車到了醫院,淩遊找到區醫院的人和司機小陳等人一起,將白南知送進了救護車裡,然後又叮囑了兩句,便送走了白南知。
待看著白南知的救護車離去,淩遊這才上了自己的配車,前往了省委的方向。
走在路上,淩遊和梁國正的秘書胡玉河打了個電話,想要預約見梁國正一麵,胡玉河聞言看了一下梁國正今日的工作行程安排,隨即又說去請示一下梁國正,半個小時之後,才給淩遊回了電話,將二人見麵的時間,定在了中午十二點,抽出梁國正中午休息的一點時間來見一麵淩遊。
而此時的南城酒吧裡,一片片哀嚎聲從二樓的女宿舍裡傳出來,隻見此時的紅毛帶著身後站著的十幾名打手,坐在宿舍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看著麵前嘴角流血、臉上全是淤青的兩個男人和小雅。
“你們是廢物嗎?連個小丫頭片子你們都看不住?”一邊說著,紅毛一邊拿著一根空心的棒球棒狠狠的砸向那名在衛生間弄丟了江柔的那名打手。
那打手被打的啊啊直叫:“紅哥,那丫頭太賊了,我們找了半宿,也沒找到,我今天再出去找,您彆打了。”
紅毛惡狠狠的又揮出一棒:“指你這個廢物找到人,黃花菜都涼了。”
說著,紅毛將目光放到了小雅的身上,然後站起身一把捏住了小雅的臉問道:“我不信她跑你不知道,說,這死丫頭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小雅此時身上已經被打的都是傷痕,疼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嘴角還流著血,此時她用虛弱且怨毒的眼神盯著紅毛,隨即朝紅毛啐了一口說道:“我不知道,她跑了,又不是我跑了,你問我做什麼。”
紅毛一聽,被氣笑了:“好好好,我讓你嘴硬。”說著,便掄圓了嘴巴,又打了小雅幾個大耳光。
這一聲聲打耳光的聲音,把屋子裡的那些女孩嚇得都蜷縮在角落裡不敢動,身上不住的顫抖著。
“你不是嘴硬嗎?你有種,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都像你這麼有種。”紅毛笑著指了指小雅,話音剛落,一個箭步出去,便在就近的一張床鋪上抓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的頭發將其扯下了床,然後抬腳用力的踹在這女孩的身上,這女孩的哀嚎聲一時間充斥著所有人的神經和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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